第4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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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栋楼的人本来是住的很平和的,左邻右里虽然谈不上亲如兄弟姐妹,但还是有说有笑。但是那个女人搬来后一切都改变了。
  她很漂亮,很年轻穿着时髦,非常喜欢穿一双白色的皮鞋,带着一个很小宝差不多大的男孩。那男孩别提有多漂亮了,开始的时候她为人很和善,加上小孩可爱,大家都很喜欢他们母子。可是时间一长,问题也就如同海岸边潮退后的石头,凸显出来。
  首先是那个女人根本没工作,但家里环境却比任何人都好,经常早出晚归,孩子则托付给邻居们照看,虽然孩子每次见到母亲离去都会放声大哭,哭地很悲惨。大家纷纷猜测她的职业。当我们看到一个个不同脸孔不同年龄但都穿着考究的人送她回家的时候,大体知道了结果。
  但是有一个男人又有所不同。来的最为频繁。
  一次我下去买东西,看见那个男人*着身体叼着根烟手里纂这一些钱从房子里骂骂咧咧地跑了出来。接着那个女人头发凌乱的追了出来,边哭边骂,看见我后,她没追出去,而是靠着门一下滑到地上,痛哭起来。
  我自然过去安慰她,看见她的脸颊肿的很厉害,似乎被什么东西抽打过,把她扶进房间。攀谈之后,才知道她的故事。
  沦落风尘不是她的错,错就错在那个男人身上。一面强装笑脸去用身体迎合那些男人,一面还要拿钱给他去吃喝嫖赌。我觉得这个女人很傻。
  “为什么不离开啊。”我奇怪地问她。但她却搂着儿子,流着泪说了这么一句。
  “他威胁我,只要我敢走,就不会放过我儿子。那孩子不是他的,那畜牲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我不能看见儿子出事。”作为母亲,我自然明白她的苦心,但作为旁观者,我却无能为力,只有在平时有空就安慰她一下。
  我原以为这件事会慢慢过去,但没想到,惨剧就发生了。
  当警察敲响我家门的时候,我还没睡醒。结果我被告知,楼下,就在我的床下面的五楼房间,躺着三个人。
  那对母子,和那个经常来的男人。
  我在警察的带领下走进了房间,几乎吐了出来。
  首先是那个孩子,左腿的脚掌被砍断了。地上到处都是血,三个人的血混杂在一起,把客厅都染红了。孩子的脸色惨白,警察说是失血过多而死。但是那个男的就可怕了。
  他的脸根本就烂掉了。
  平心而论,他本来还算是长的比较英俊,但那时候的我却被吓的连续几晚上做噩梦。
  那男人的耳朵没有了,整个肩膀被血浸泡着,脸上已经分不出五官,全都是不规则的伤口,肉粘着骨头绽开的到处都是,宛如一份被剁过的肉馅,就像是被什么猛兽咬过一样。
  而那个女人,脖子上插着一把菜刀。她的脸也变得和平时不一样,完全失去了美丽的样子,非常的狰狞,就像寺庙中看过的鬼的雕像一样,瞪着双眼。
  最令我难以忘记的是她的笑容。
  嘴角向一边夸张的隆起。带着解脱和舒适,而且她的嘴巴里,还含着一片耳朵。
  我估计那男人是被她活活咬死的。
  可是现场一双鞋也没有,三个人都是赤着脚。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接下来的数年里。房子虽然空闲着。可是住在这里的人却都开始倒霉。
  首先就是我丈夫。”说到这里,小宝的母亲停顿了下,吸了吸鼻翼,然后抬起头继续说。我看见她眼睛里有泪花。而纪颜也认真地听着。
  “我丈夫是司机,在某地税局。那天因为有事情,送一个局长去外市出差。早上出去的,第二天中午我就接到了消息。
  我丈夫居然出了车祸,他的技术是公认的,否则也不会被委派给局长开车,而且为人非常谨慎。接到噩耗我几乎昏厥过去。而去现场领取尸体的时候我却更吃惊了。
  当事人就是局长,他一点事也没有。局长告诉我,我丈夫在开车经过高速公路以后,忽然低头奇怪地喊了句。
  “怎么我穿了双这个?”接着车子速度越来越快,直接冲向了护墙。我丈夫整个人甩了出去,脖子被玻璃割开了一个大口子。而局长只是被撞晕而已。
  我依稀记得他说早上出门的时候看见门口有双白*士皮鞋。
  那件事以后,凡是在楼层里看见那双鞋子的人,只要离开这里超过一天,就会死与非命。所以表面上我们还住在这里,但是大家都被看不见的绳子帮着,谁也跑不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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