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琐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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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这个窃脂姑娘,来府上住这么久了,连时常在跟前伺候的仆从名字都会记错。大部分时间也都冷冷的,不苛责使唤他们,却也不笑也不说话,一身痴缠柔婉的本事只对小侯爷使。这不是狐媚子是什么?!
  也实在是侯府冷清,想要拜高踩低都没有机会。仆从们内心腹诽不已,还是得一切照旧。
  刚布好菜,通传的小厮跑来了:“窃脂姑娘,徐抚军来了,说是什么……想要赔礼道歉。可小侯爷歇下了,您看?”
  梁鸢一挑眉,头也不抬地吃着粥,“喔。那是来找我的。我不见他,叫他把东西放下就是。”
  这话说得很令人有遐想空间,就连蕴珠都瞪大了眼睛,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主子,小声儿道:“您怎么和徐抚军有关系呀?这人煞气重的很,姑娘不轻易近身,不然要生病的!之前他两个老婆就是这样被克死的!”
  可惜梁鸢根本不怕,或者说压根儿不感兴趣,淡淡哦了一声,没有过多解释。
  酒足饭饱,她就拎着水壶去院子里浇花。大片的山茶不再花期,只绿茵茵的一片,在树荫下连成繁茂的一片。想着来年再开,一定会更鲜艳。盛夏的午后日头毒辣,少有风来,梁鸢是在没有闲暇的心思赏景,将水都洒空,便回到屋里。
  屋子里倒也没什么可去,她没心思看书,步子调转个方向,打算去瞧瞧睡中的美人儿。
  一走近,才发现有些不寻常。
  霍星流的脸上泛着诡异的红晕,梦中的他皱着眉,浓长的睫羽似乎在因为痛苦轻颤着。
  梁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没忍住笑了出来:“病了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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