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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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身上怎么能有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呢?”
  樱桃深深地闭上眼睛:“……是你说要让秦肃之——啊!”她的话没有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吃痛的尖叫。萧驰再一次举起教鞭,重重向下一劈——
  啪!
  他这一次的力气足足是起初的叁倍。不再是手腕的挥动,他的肩膀带动手臂高高举起,又带着教鞭沉沉落下,直抽得樱桃的两瓣臀肉瞬时凹下一片,那两团饱受欺凌的红肿肉团弹跳着,一条边缘泛着可怖的白色的肿痕紧跟着浮了起来。
  萧驰却没停下手。他对樱桃瞬间转为凄厉的哭声充耳不闻,只继续向下挥着教鞭,第二下,第叁下……整整二十下打下去,樱桃的屁股上再找不到一块好肉,原本那点皮带打出来的印记早被新鲜的肿痕覆盖住,一排排高高肿起的红紫痕迹并列地陈列在少女身后的两团肉上,交迭的地方有的被教鞭刮破了油皮,翻出白色的边缘,缓慢地渗出点点的血迹。
  樱桃的哭声起先还很高,后来她便再哭不出声,只能不停地嘶着气发抖。她不敢动,身体里的姜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动不了,逃不掉,每挨一下教鞭,那姜汁似乎就也被挤出更多,直让她觉得疼痛从身后冲上了脑门。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只有痛觉神经兢兢业业地发挥着作用,让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火海,连指尖都跟着剧烈地痉挛起来。
  萧驰这才收了手。他轻轻地“嗤”了一声,将前端沾上些许血迹的教鞭顺手扔到了一边去。
  教鞭被甩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随即骨碌碌地滚向了地板地势较低的地方去。
  樱桃觑见那根教鞭,才惊觉萧驰这次动手竟然见了血。她缓慢地平复着呼吸,连着咳嗽了几下,才哑着嗓子道:
  “您现在满意了吗?”
  萧驰本来正拧着眉毛,听见她的问话,他思考半天,才说:“也许吧。”
  樱桃早就学会了观察萧驰的情绪。她听出来萧驰是消了气的意思,这才敢慢慢啜泣了一声。生理性的泪水还在不停地流出,她却自嘲地笑了笑:
  “就为了一个男人的名字。我就提了一下他的名字,您就要这样。”
  萧驰干脆换了个轻松的坐姿坐到了地板上。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樱桃布满了凸起伤痕的后背:
  “你觉得我这次不讲理,是吧?”
  樱桃有一阵子都没说话。身后连伤痕加上那根姜都在作乱,俱是一跳一跳地疼着,她只能咬着牙吸气,心里的话被她在脑子里反复过了几次,确信讲出来不会惹到萧驰,她才放慢了声音道:
  “那您……总得让我知道该怎么办吧。”她苦笑一声,“您就是要继续打我,我也得先把话说了:秦肃之不是我自己凑上去贴他的——当初是您说的,接近他,让他喜欢我,信赖我……对不对?”
  萧驰就笑了:“对,我是这么说过。但怎么说呢,”他的手还停留在樱桃的脊背上没有移开,于是便跟着他说话的频率,轻轻地摩挲着少女的皮肤,“我现在没有办法这么快就转变心态。”
  那只手碰上哪一处的伤痕,樱桃就跟着剧烈地一哆嗦。但她只死死盯着面前的一小块地板,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声音平缓下来:
  “萧总,您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她的声音又细又轻,还带着哭腔,却好像穿过晨间森林里的一缕轻柔的风,带着甜腻花香的蛊惑味道,“我是您的,从始至终都是您的——您这样不相信我,我……”
  她恰到好处地叹出一口气,随即肩膀微微耸动起来,显然是又哭了。
  正如樱桃能够揣摩萧驰的情绪,萧驰也知道她到底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他安静地审视着少女,如果视线能化作实体,那么这会他的目光一定会像X光一样将她从外到里,从里到外看了个清清楚楚。
  正在他思考着如何继续讲话的时候,他的手环忽然就在此刻轻轻地振动了一下。
  萧驰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私人设备,任何消息对他来说都是公事。见樱桃顿时紧绷的肌肉都跟着略微放松下来,萧驰不禁微笑着抬手一拍她:
  “怎么,这么急着我走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十分稳定,樱桃揣摩着他的心情,小小地呼一声痛:
  “……那我自然是不会盼着您走的。您离开了,谁给我撑腰呢?”她终于调整好面部的表情,双眸含着泪,却带着娇怯的笑意去看萧驰。后者低头查看完收到的消息,再一和她对视上目光,就见少女明明疼得眼睫都在跟着颤抖,却尽力地展示着她最动人的微笑,原本心口那点郁气到这时才算真正散开了。
  萧驰:“别在这里趴着了。起来,给我跳支舞。”
  樱桃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站起来。她撕胯之后的双腿几乎并不拢,周身传来的猛烈剧痛让她连大腿根都止不住颤抖,甚至被萧驰拿教鞭抽过的脚底踩在地板上,也是钻心的疼。但她只是抬手飞快地擦了擦眼泪,黏黏糊糊地问:
  “可以把姜取出来吗?”她小心翼翼地觑着萧驰的神色,补上一句,“……是真的太痛了,这样我跳不好动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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