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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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环一惊,“什么?”
  然后夏恂就用行动告诉了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把所有的奏折全部从御书房搬到了凤梧宫,不上朝的时候吃喝拉撒全在凤梧宫,徐环被勒令不许离开,夏恂也不用他伺候,但就是不准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徐环暗自叫苦,白日也罢,晚上也宿在这里,沐浴更衣也不避着她,还好室内有张屏风,她不用太伤眼睛。
  至于她自己……她能忍则忍,直到夏恂有一日终于忍受不住对她道:“你再不沐浴更衣,莫要怪朕亲自动手了。”
  她只好躲在那扇屏风后,粗粗洗了洗,背后一道炙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屏风射在她的身上,她难以忍受,匆匆结束了。
  晚上睡觉夏恂也要求和徐环同塌而眠,徐环誓死不从,他便威胁:“你大可以睡地上,只是你能受得了,你腹中孩儿可还能受得了?”他这么一说徐环犹豫了,他又道:“放心朕保证不碰你,天子一诺千金,绝不反悔。”
  徐环心中对他的保证嗤之以鼻,却着实担心孩子的状况,只好勉强同意,她爬到床上身子紧贴着墙壁,夏恂见了面露痛色却没让她看见,最终只沉声道:“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绝色了?朕不稀罕。”
  她依旧露出不信任的神色,他只好无奈的咬牙说道:“朕有腰伤。”
  说完睡在一旁,徐环睁着眼睛躺到深夜确定他没有动作,终于放下心坚持不住的睡去了。
  当她呼吸趋于绵长的时候,身边男人睁开眼睛,在黑夜里悄悄盯着她的脸,彻夜不眠。
  但是那日之后夏恂就真的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只是不肯放她离开,不许离开凤梧宫一步。
  浅书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徐环去问他只说:“她很安全,你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要说夏恂不放她走的好处,可能就是能随时了解外面的情况。
  她听见京中有军队发生哗变,严攀带着旧部谋反了,早已去世的前太子活了过来,声称拥有先帝遗诏,要为皇室血统拨乱反正。
  徐环不知道夏淮的势力大到了什么地步,但是她眼见着夏恂的身体一天天的瘦弱下去,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战败的消息频频从前方传来,他的精神越来越脆弱,阿芙蓉的瘾越来越重,几乎到了时刻不能离手的地步。
  一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活生生的变成形如鬼魅的模样,徐环却不见报复的快慰,反而觉得越来越沉重。
  她渐渐沉静下来,不再每天跟夏恂对着干,其实主要是怕他发疯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幸好夏恂没有再对她发疯。
  一日午休,夏恂躺在卧榻上假寐,徐环寂寞的看向窗外,听着清脆悦耳的鸟鸣声,闻着混杂着泥土味的花香,眼中露出渴望之色。
  “想出去走走?”他明明闭着眼睛,却仿佛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徐环低低的应了一声:“嗯”,她确实闷坏了。
  他似乎转了性,竟然什么条件也没提,支起身子起来理了理衣衫大步往外走。
  见她不动,他挑眉道:“怎么,不想去了?”
  徐环连忙跟在他的身后,他指着自己身侧的位置说道:“站到朕的身边来,不然就别出去了。”
  她只好不情愿的往前挪了两步跟他并肩,但是距离隔了老远,好像把他当做可怕的瘟疫。
  夏恂眼神一暗,却没说什么,大步的往前走不再去等徐环的脚步。
  入了夏,花园里大片的花朵都盛开了,前夜里有微雨润过,今日的花儿就格外娇艳,青石板铺成的小路长满了绿苔,人走进去就能闻到沁人心脾的清香味,红花绿叶中常有蜻蜓之类的小虫飞过,嗡嗡的震出细微的响声,混杂在风吹叶片的声音里就成了初夏特有的风景。
  两个人的心思都清清楚楚,但是没人说出来,就默契的不做声,只赏花,不出声。
  来到一簇牡丹前,夏恂突然指着艳色逼人的花朵,道:“这花甚美,不如摘下来为你簪发吧。”
  他双指一掐折下花茎又走到徐环跟前要为她戴上,不过徐环退后一步躲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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