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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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巫神殿内,她远远就看到璇儿正站在堂中左右转悠着,于是拍了拍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庞,换上一副笑容跑了过去。见她回来,璇儿急忙问着:“毓姐姐!!!你这是上哪儿去了!!!”
  李涵月故意装成一副疑惑的样子道:“我去姥姥的药阁了呀!怎么?璇儿这么着急找我?”
  璇儿一听她是去了药阁,呼得松了口气,走到桌旁坐下,“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毓姐姐你趁我出门,自己也溜出去了呢!”
  李涵月上前就给了她一个暴栗,“臭璇儿!你就这么瞧不起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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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李涵月躺在玉塌之上辗转反侧的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全是想着白日里从易寒莫那听到的一切。自己当真是那人的妃,由于遭人迫害而坠入江中,而后再被璇儿和姥姥救起……那么,姥姥和璇儿到底为何要欺骗与她呢?又为何定要将自己推向圣女之位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 密函
  夜里,李涵月躺在玉塌之上辗转反侧的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全是想着白日里从易寒莫那听到的一切。自己当真是那人的妃,由于遭人迫害而坠入江中,而后再被璇儿和姥姥救起……那么,姥姥和璇儿到底为何要欺骗与她呢?她们又为何定要将自己推向圣女之位呢?想着想着,脑海之中频频涌现出一幅幅异样的画面,全是一个红发的女子与那个叫易寒莫的男人。那些画面错综交替,渐渐变得愈来愈快,李涵月只觉得这些景象在脑中不停的翻滚着,好似煮沸了的开水即将泵涌而出。头痛再一次席卷而至,她想要停止思考那些问题,可脑袋中的画面却是不曾停歇,化为一根根尖锐的针尖,一遍又一遍的刺痛着她。无奈李涵月只得蜷缩起身子,双手死死抵住脑袋,一口咬住盖在身上的薄被将那痛苦的呻吟生生抑制住。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无力抵抗,全身已满是汗水,那种痛苦才渐渐的消失。
  ————西凉京城晌亲王府————
  一只苍鹰在王府上空盘旋两周后直直的冲向一处宅院,稳健的停落在一个灰衣老者肩头。老者取下苍鹰爪中的纸条,从腰间的皮囊中勾出一条碎肉喂于苍鹰,而后耸了耸肩,那鹰便展开双翅重没夜空之中。
  老者带着从苍鹰爪中取下的纸条来至一间桃木雕花门前,轻叩了两声,听见屋内的人应允后方才推门而入。
  “小王爷,东境来的密函!”老者将那纸条双手奉上。
  接过纸条,缓缓将之展开,眼珠只那么一扫,眉宇间便肆溢出一道精芒。侧手将那纸条覆于烛火之上,瞬间便化为了灰烬。那人勾起左侧的嘴角,露出里面尖尖的虎牙,“西罗,机会来了。那东境的太子易寒莫竟然在我西凉,身边只有一个随从……冷风!哼哼!”轻笑出声,一把抓来桌前的那坛酒,畅饮一口道:“呵呵,冷风!此人便是杀害了罗澄之人!”
  “那……属下这就派人前去探查他们的下落!”
  “不用不用——哼哼,他们二人此刻该是住在白玉客栈内!你……回去布置一下,三日后我会与他们二人同在客栈底楼,到时候做得利落一些。”这说话之人,赫然便是冷风与易寒莫在茶楼内所结识的白冉!
  “是!这次定不会叫他们活着离开!”老者的灰色眸子中闪过一道锐光,罗澄之死,他定要一并讨回!
  老者离开之后,屋内的人由座位上站起,抓过酒坛向着内室而去。来到一张锦塌之前,喝了一口坛中的酒,将酒坛放于床榻边上。伸手抚上床榻侧面的雕花,用力向内一按,那锦塌竟然缓缓的开始下沉,露出昏暗的台阶来。跨下一步迈向台阶,他一步步的向下走去。这密室其实很小,也就半间内室的大小,里面只放了一张普通的床榻,那上面躺着一个身着龙袍的男子。瞧他的相貌亦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双目紧紧闭着,脸色稍微有些泛白,他双手交叉于腹前,那手中赫然握着一只千年寒莲!!!若不是见不到那人胸口的起伏,还当真会以为他只是睡着了而已。
  这个躺在塌上的人,便是西凉的晌亲王,也就是西凉圣上白棣的哥哥——白晌!
  第一百七十八章 仇深似海
  这个躺在塌上的人,便是西凉的晌亲王,也就是西凉圣上白棣的哥哥——白晌!他,亦是白冉的父亲!白冉的双目在触及那人之时显得微微有些迷离,抬手想要触碰那人的身体,可是抬起的手只在空中不住的颤抖着,却迟迟不敢再进一步。是啊!谁也不能触碰这具尸体,就连他亦是不能。因为,他的父王已经死了太久时间,如今还能保存这般模样全是凭借着千年寒莲的功效。父王在这里躺了有十年之久,他不敢保证,若是碰触了那个身体后会发生怎样的后果,他亦是害怕看见父皇灰飞烟灭的样子。
  白冉那双迷离的眼里渐渐如醉了一般的朦胧,眼黑外已然的有一些赤红。记得那一年,他才刚满十岁,父王正是风华正茂、意气奋发。当时的储君本是他的父王白晌,只是在先皇驾崩的那天夜里,父王守夜后回到宫中,有些疲惫的捏着眼角推开宫门的那一刻,从他身后忽而跃出几个人影。月光下那些人全是掩着面的,而十岁的白冉此时正躲在父王的书房桌案之下,原本是想要给父王一个惊喜却没想到竟会遇上这等行刺之事。
  白冉当时年纪还小,也不懂得武艺,想来亦是帮不了父王的忙。他非常机灵的藏在了高高的宫门之后,透着门缝看着屋外的一切。白晌此时正左右闪身躲过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可没有武器终也不是办法,于是他提出三成的内力举掌劈向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人。黑衣人中掌后吐出一口鲜血,白晌正好趁此良机夺过了他手中的长剑。由此,形势急转直上,白晌挥舞着长剑与另外的几名黑衣人纠缠在了一起。
  见此情形,躲在门后白冉心里亦是激动,却不想正因如此,不小心碰撞到了宫门发出一声闷响。正是这一响声引起了那名受伤的黑衣人注意,于是他起身向着宫门而去。可是,这声音不止那人听见了,同时听闻的还有白晌!白晌心中清楚,能够躲在那里的除了自己的爱子哪还会有其他人,如是心中一急,挥出一剑后骤然的掉转身形,向着之前的那名黑衣人刺来。他不能让那些人发现门后还有白冉的存在,如此便定要杀了那个已经受伤的刺客。
  白晌不顾一切的举剑刺向了那人的胸膛,可是这一出手,他身后的那群刺客又怎会放过此刻这一绝佳时机呢?当白晌抽剑而出的那短短瞬间,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已经置于他的背后,毫不留情的将那一柄柄长剑刺入白晌体内。白晌身心巨震,抽搐了一下缓缓向前倒去,倒下的瞬间,眼珠转动看向殿门。虽然他看不清白冉藏于何处,可是门后的白冉却是看得分明。他忍住泪水,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口和鼻,不发出任何的响声。
  几个黑衣人走上前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晌,为首的那人检查过后,对着另外几人道:“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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