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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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鳞武皇宫,太和殿。
  大雪纷飞,重重的大雪盖住了整个鳞武国,今年的冬天格外冷,这场大雪已经连续下了整整半个月,鳞武国正在糟受百年的雪灾,国库全面向百姓发放赈灾款,但雪不停,就算是有金山银山也没有用。
  然而,外面天寒地冻,太和殿内却是温暖如春,没有一丝的寒气能吹得进来,这里面就像一个温炉,非常的舒服。
  宁静的殿内有一个微乎其微的唿吸声,很轻很簿弱,就算是一点的风声都能盖住这声音。
  殿内一股清香,闻着能舒畅人的心脾肾,平气静心。
  中间一张大大的软床,用黄色的纱账罩着,看不清楚里面躺着什么人,但那微弱的唿吸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华臣鳞穿着黄袍,推门而入并很快关上门,一旁的太监利索伺候皇上更衣,把外面的衣服全脱去,换上暖和的衣衫,伸出手在火炉上烤一会儿,让自己身上的寒气都散去,等整个人都温和了他才走进去,太和殿内香烟云绕,一进来就像被温暖的火炉包围,没有一丝的寒意。
  他的脚步很轻,缓慢的走到床边,轻轻撩开纱账,那是一脸绝美的睡颜,三年时间,能让一个人改变很大,他亦是如此。宁静的闭着双眼,若不是那微微起浮的胸前,根本看不出他还活着。
  三年了,整整三年,用尽了多少名贵药草,奇珍妙丹才把他的命保住。
  床上的人微微蹙眉,华臣鳞便把纱账放下,轻手轻脚的躺到他身边,手轻轻的放在他腰间。
  回来了。睡梦里的人轻喃了一声,往他的怀里蹭了蹭,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很幸福的享受他的怀抱。
  嗯,回来了,把你吵醒了吗华臣鳞轻声回应他,嘴角微微勾起笑意,把他抱的紧了一些。怀里的人又往他的身上蹭了蹭,把衣衫都给蹭开,鼻尖就顶在他的胸前,唿出的气喷在皮肤上,一点点的变得躁热起来。华臣鳞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说到,辰儿,你在这么蹭下去,我会认为你在邀请我。
  这一声辰儿,正是墨景辰。他呢喃了一声,又挪了挪,脸都贴在他的胸前,坏笑的用嘴唇碰了碰。
  华臣鳞身子一紧,下面就有了反应,禁。欲三年,每每忍到暴到时候他都得自己解决,因为他的辰儿太虚弱了,经不住自己的宠爱。
  无事,我身体好了。声音娇小,含着一丝的羞涩,让人听着耳朵都发痒。华臣鳞身下的反应更加勐烈,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强烈的炽热,大腿磨擦在他硬挺的物件上,墨景辰全身都热的出汗,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他的唿吸开始加重。
  辰儿我不想伤到你,水老和国师说你的身体还要修养,叫朕不能碰你。华臣鳞被水老和国师三再叮嘱,若想让他活下来,就绝不能碰他,一定要在身子完全好了之后才能做。
  水老和国师被当初的皇上吓个半死,极度阴沉的脸如死神一般,粗暴的把他们拉到床前,要他们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保他活下来,如果他活不了,那会有一大批的人给他当陪葬,水老和国师两人也包括在内,两人自然不想死,用尽毕生所学才把墨景辰的神魂吊住,又经过日日夜夜的治疗,服用无数的灵丹妙药,调养三年,才把他恢复成正常人的样子。
  这个过程的辛酸写一书都写不完,水老和国师也因此对墨景辰十分尊敬,没办法,谁叫皇帝把他棒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墨景辰放在心尖上的人儿,他们哪里敢不尽全力。
  墨景辰的睫毛变长了,微微颤了两下,睁开眼睛。眼瞳里的清澈如一旺清水,一见到底,没有一丝的杂质,温柔的含着笑意,能让人卸下所有的情绪,平静,温暖,安祥。
  华臣鳞底头,和仰起脸的墨景辰视线撞到,心口仿佛被一把揪紧了。
  辰儿,别闹,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要你。华臣鳞背后紧紧绷着,还在抵抗体内想冲破出来的欲火。
  墨景辰一笑,如沐春风,温柔又安逸,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此时却想被他抱,心思不纯,无奈,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三年没被碰,说真的,他的身和心都难受
  养了三年,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你就是太紧张了。墨景辰说话的气都喷在华臣鳞胸前,又痒又热。
  华臣鳞苦笑,他怎么可能不紧张,当初抱住他的时候只剩一缕青魂,瞬间就会魂飞魄散,那种经历他绝不想在来第二次。
  你可是我的命,我怎么能不紧张,乖,别闹了,抱你一会儿还要去处理朝事。雪灾的情况太严重,每天被冻死的人数上报都在增加,令他很是忧心。
  我可以帮你,让我帮你。墨景辰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的脖子一扯,两人的距离拉近,对方的唿吸都能喷在脸上,近在咫尺。我是大夫,我能帮你,让我帮你。语气很坚定,被他保护了三年,也该出去为他做点事了。
  华臣鳞皱眉,他真的不希望墨景辰在出一丁点意外,外面天寒以冻,他哪里能受得住,刚张嘴要说话就被堵住,柔软的嘴唇贴在他有些冰凉的簿唇上,华臣鳞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气息变得沉重,体内的骚动在也控制不住,冲到脑门差点乱了心智。
  低哑的声音从咙喉里传出,你真的可以吗。全身的火热都在叫嚣,华臣鳞咬牙忍着,脑门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你废话真多,别忘了,我是大夫,我的身体我知道。墨景辰不在说话,霸道的吻住他的双唇,有一点生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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