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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也有患者出于各种原因选择这一方案,但冬宁只会提供方案,从来不亲手操作。
  哨兵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而涨得通红,冬宁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收了些力,又拨开他额上的碎发,低头凑近看了看。
  是张好皮囊。
  试一试也不亏,冬宁想。
  通常,与向导相比,哨兵具有更强的力量,更快的恢复速度,以及更敏锐的五感。但这并不意味着哨兵一定就强于向导,尤其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
  身为一个极为优秀的向导,冬宁轻松切段了这个哨兵的五感,将挺尸一般的男人拖回了自己家里。
  她把男人拖到了浴室里,然后找到贺溪放在这里的两副手铐,又捡了还没来得及丢掉的快递保护气泡膜,把手铐绕了几圈,再搬了个小椅子回到浴室。
  男人正歪在地上,冬宁先将他双手一铐,再用另一副挂住中间的铁链,站在椅子上,推开浴室顶部一块本就有些松动的盖板,费了好大一翻力气才将手铐的另一头挂在里面的管道上。
  男人很高,但这样吊着,脚尖也只能堪堪触及冬宁搬来的椅面,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上。
  冬宁在地面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恢复了男人的五感。
  也许是因为这姿势有些吃力,男人说话有些喘。
  “给我……要……”
  冬宁听得心痒痒,问道:“要什么?”
  “药片……”
  冬宁眯眼,伸手勾了一下,下一秒,冰凉的水便淋了他一身。
  “啊!”他被突如其来的冷激得一颤。
  冬宁仰着头,看着他的白衬衣一点点被浸湿,紧巴巴地黏在他身上,透出一点肉色。更多的水没能留在他身上,顺着流下,落在地砖上溅射开,再流进地漏里。
  “清醒了吗?”冬宁关掉喷头,平静地告诉他,“禁药是不可能让你碰的。”
  他好像恢复了点神智,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低头看向下面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现在不认账了?”冬宁撒谎从来不打草稿,“你刚刚还说你难受,说你要我,说你随便被我怎么玩,都忘了?”
  男人一瞬间脸爆红,说话也磕磕巴巴的,“怎…怎么可……可能,我……啊!”
  冬宁一脚踹倒椅子。
  男人的身体又往下坠了坠,疼得他脸都变形了。
  冬宁掏出手机瞟了一眼,“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二分,给你八分钟的时间认清现状,四点半表现不能让我满意,你就做好准备吊到晚上十点吧。”
  说完,再次打开了喷头,并且封闭了他的视觉。
  冬宁没有离开,轻轻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看着男人脸上爬上的一丝恐慌。
  他睁着眼,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他现在面临着多糟的境况。
  冰凉的水无情地浇在他身上,一点点夺走他的体温。
  冬宁看见他咬紧牙关,看见他忍不住发抖,听见他渐渐加重的喘息,听见他最后隐约带着点哭腔的求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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