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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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超说:“我爸后来自己开矿,我家挺有钱的。”
  颜家遥笑,“庐阳区首贵啊。”
  “他们瞎喊的。”
  “我也就瞎听。”
  “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我是独生子。”
  “我知道。”
  “我爸情人也挺多的。”
  “你数啊?”
  “没有到要数的地步吧?但情人这种东西太不正常了,超过两个就算多了吧?”鸡/巴倒不掉,湛超头拧过去朝他靠,kappa成并肩,姿势像拍结婚证照,“罗西尼你知道吗?”
  “手表?”
  “对,我爸刚去深圳吃螃蟹赚了点的那年,买的第一块儿手表就是罗西尼。我妈也有一块,我有两块,都是石英的那种很贵。后来我爸处一个情人,就给买一块儿。对他来说可能跟......仪式一样吧?权力的感觉。”湛超盯着他脖子,线条柔和。
  “然后呢?”
  “你口头禅原来是‘然后呢’啊?那家表店的经理是我妈的小学同学,她们打通战线了。”
  颜家遥咯咯笑,比个拇指,“厉害。”
  “我们不是儿子,她们,不是妻子,关系是脆弱的,但是,中间的秩序才是牢固的。”湛超说得费力,两手划动着,没个形状,他的想法太会意,很难讲明白:“然后就这样,我们被伤害,又离不开。”
  “你说得还怪肉麻的,像歌词。”
  “不是吗?你的感觉。”
  “是,你说得对。”
  “也不是说离不开就是爱吧,想报复,依赖,自我感动,很缠绕很矛盾。”湛超继续说着跟年龄不适切的不扎实的肉麻话,鼻子已经触碰到颜家遥颈侧那根温的脉了,“我之前说我不会辜负你,说得太狭隘了。我想把话再说满一点,我不会伤害你,我们之间没有秩序。因为我知道,所有人都会觉得我喜欢你特别荒唐,想象不出来。”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再说就是扯谎了。”
  再一次接吻,都很用力,颜家遥更加,他舔得深,湛超快被勾住扁桃体。连带手也不安分,他捏湛超的喉结,捋出梭子的形廓,同时揪抓他竖直的鸡/巴,放肆且恬不知耻地表达着困惑和自我拉锯。湛超想要呵护他,只能真诚地比他更不知耻。他掐过他手腕,塞进自己棉袄的口袋,说:“你摸摸看。”
  鼓囊囊,感觉是一些小包装,边角锋锐,割着指腹。颜家遥问:“什么?”
  “你猜猜看。”
  “糖?”
  “不是。”
  颜家遥烦了,“我不猜。”专注跟他接吻,想抽开手。
  湛超按着不让,“那你拿出来看看。”
  抓了大约一半,掏出来用手电照亮,看清是避/孕套。颜色繁多,锡箔的红,锡箔的黄,锡箔的银,锡箔的蓝;品类杂,赤尾、双蝶、高邦、倍力乐、诺丝。竟真像一把花花绿绿的过年糖。颜家遥抬头,亮铮铮又阴深深地瞪视他。
  “我做梦,”湛超抱紧他,黏着他嘴唇小声说:“......都快把你操/烂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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