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裂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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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游季中的啃咬,白凝的胸部挺得更高。
  男人埋头在她胸前,她侧头只能看到男人的一头黑发。
  男人展现出的强势,让她有些心惊,原本计划好的含羞带怯此时此刻却有了几分真意。
  她与他之间,从来都是不对等的。
  所以她也清楚,不可能一直对他冷下去。
  可是要重新开始,却不是一句“我原谅你”就能当作一切都过去了。
  如果她挽留他,那就是既往不咎,是两眼一闭,如同很多高官太太那样,只守住自己的一亩叁分地,任由丈夫在外面彩旗飘飘。
  她做不来傅岚的泼妇状,但也同样做不来自我欺骗。
  只有游季中主动打破承诺,她才可以将自己置于不败之地。
  女人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
  游季中松口,看着乳头周围那一圈明显的牙印,眼神暗了暗。
  转身朝卧室走去,不疾不徐的脚步让人感受到的是不可动摇的坚定。
  他知道这样不对。
  郑代真的事情不算彻底解决,每次想到都有一种沉沉的恼意。
  这件事带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提前把相乐生从幕后拉到了台前,让他知道对手是谁。
  对他来说,与郑代真那一场,不过是药性作用下的错乱,可对白凝来说,却可能是对男性彻底失去信任。
  原本,他想好了的,循序渐进,等她逐步退让。
  只是当白凝几乎是半裸着坐在地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娇美的小妻子有一种天然的引人犯罪的气质。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相辰明拍摄她裸照时的心情。
  是看到完美事物加以记录,再期待着彻底破坏的快感。
  她的美不自知是罪,她的无辜懵懂是罪,她脆弱的坚强也是罪。
  他用全新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妻子,心里冒出一个从没有想过的阴暗念头。
  为什么要治愈她呢?
  就让她对男性失去信任不好吗?
  亲爱的,你看,男人都是这样,只要他想要,你就无法拒绝。
  肆意展露美丽,却无力保护自己,就是最大的恶。
  将白凝放在床上,她慌张坐起,努力向床头位置躲去,将睡袍拉得紧紧的。
  游季中盯着她,放任她逃避,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没开灯的房间,一片寂静,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他的嗓子发紧,蓬勃的性器带着异样的兴奋,像是知道主人终于要补偿饿了太久的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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