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婿(作者:果木子) 第7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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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湄看着他,裹起被子坐直了腰,萧澜摸摸她脑门道:“不知道该怎么说?记得几句就说几句。”
  哪里是记得几句?
  她都记得。
  延湄沉默片刻,然后,将当日霍氏与她的对话,从头到尾,几乎是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她记性极好,有些地方甚至能惟妙惟肖地模仿霍氏的语气,萧澜渐渐听出了冷汗——他一向知晓霍氏的强势,就在方才也猜过霍氏可能会以太后的身份施以威压,再或者给延湄高高带上一顶“贤后”的帽子,训导她该母仪天下,该给自己的夫君纳妃。
  可他万没想到,霍氏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什么叫“再怎么喜欢也不过是因为没尝过旁的”?什么又叫“延湄就与东街那家松饼一样”?
  霍氏早已将他对延湄的情意瞧得分分明明,却还对延湄说这样诛心的话,可有想过他半分?平日的嘘寒问暖,慈眉善笑演得也真是累。
  延湄看他面色发白,伸出手搂着拍一拍,说:“澜哥哥,别气。”
  萧澜头埋在她肩膀上,闷声问:“怎不早与我说?”
  延湄与他顶顶脑门,慢吞吞应道:“她是母亲。”
  ——她当日的确还没有想明白霍氏的话,可也并不是对霍氏的非善意全无所感,然而,她知道萧澜已然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兄长,没有了长姐,只剩下霍氏这个母亲。她无法像对傅夫人般对霍氏亲近,可是她想着萧澜,因努力顾着这薄薄的情分。
  萧澜一经想通前头,后面全懂了。
  延湄尤能如此,霍氏还是长辈,怎就不肯回赠分毫?
  他抱着延湄,良久,说不出话来。
  延湄跟他腻了一会儿,身上黏黏的,怪难受,手指戳戳他的肩膀,“洗洗。”
  萧澜却掐着她的腰,说:“不。”
  延湄坐在他腿上,哈哈哈地扭,拍他胳膊,“腰上痒痒。”
  萧澜按着她的腰往前,在某处停住,注视着延湄。
  延湄感觉到了,也直勾勾看着他,视线交缠,从星星点点,到明明暗暗,再到浓浓烈烈,延湄心里头像是有柔软的枝条,发了芽,柔嫩又新鲜,满是生机勃勃。
  她眨眨眼,身子往前倾,主动亲上了萧澜嘴唇。
  萧澜没有闭眼,看着她,手掌扣着她的腰往前送,动作缓慢且坚定,延湄感觉太鲜明了,整个眼帘都在颤动,却没有出声,伸出舌尖去碰萧澜的。
  萧澜已经完全地与她融在一处,受到她这一点儿主动的“挑逗”,瞬间反客为主,将她压在柔软得被褥里。
  这一次,萧澜比以往都沉默,却也比以往都翻倍的凶狠。
  延湄真被他逼哭了,一边儿扭动着身子一边用手背去抹眼角的泪花。
  萧澜把她的手压在头顶,动作却更狠,延湄嘟起嘴去亲他想讨饶,萧澜偏不叫她得逞,去吻她的额头,又顺着眼角吻舐到脖颈儿。
  延湄水濛濛的眼睛带了些微迷离,看着萧澜脑袋往下移,忽而胸脯一热,紧接着一阵麻痒席卷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忍不住大喊出声:“啊啊啊啊澜哥哥澜哥哥……”
  她的澜哥哥给了她重重一记。
  ……
  延湄短暂地昏睡了片刻才清醒过来,睁眼便看见萧澜近在咫尺,两人自然又甜蜜地碰碰嘴唇,萧澜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延湄捂着眼睛不看他,萧澜笑出声,这回才抱着她去清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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