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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右手强劲有力,鹰爪般桎梏住我,在他的逼视下,我反倒冷静下来,我是谁,是桃花镇走出来的小婊子,什么龌龊肮脏没见过。
  他撑起半个身子,扯动伤口,纱布下沁出血。
  我皱眉,大着胆子按下他:“别动,伤口裂了。”
  周朗一愣,低低一笑,俊脸在我眼中放大,双手扣紧我后脑勺,对着我嘴唇一咬,铁锈味弥漫,随后他又几近缠绵地舔舐伤口,舌尖还企图钻进入我口中。
  我闭眼,咬紧牙关,硬生生憋出泪花,他才放开我,我的上半身被拖拽,贴压在他胸膛,两个人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服,节奏不一地前后跳动。
  “现在你清楚我们俩该谁命令谁了吧?”
  我忍着给他一巴掌的冲动,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声不吭地擦去他的印记。
  周朗闷笑,又凑近,咬了我一下。
  “不管什么事,只要不去反抗,就会受到最小的伤害。”
  一闭眼,兄长漆黑沉静的眸就出现眼前。
  黏腻的吻落在额头,脸颊,嘴唇,最后一根手指向下挑开我的毛衣扣,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裤子。
  我浑身一震,睁开眼,蓄了许久的热泪,圆滚滚滴落,这助长了周朗的戏弄欲,他笑得声音很大,根本不怕引来众人,他说:“你尽管可以反抗哭闹,这样,别人都会知道,你的好大哥是个玩弄自己亲妹妹的变态。”
  周朗抓住我的心理,我根本不是不敢声张,而是不能,我不能让别人知道兄长的秘密,这会毁了他,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他的手指隔着我的底裤打转,我恶心得直发抖,胃里翻江倒海,他掐了我一下,我没有叫出声,缓缓睁开眼。
  那是兄长的脸啊,另一个灵魂顶着他的脸,残忍地对我说:“奇怪吗,我不仅会顶着这张脸摸你,还会顶着这张脸,用他的鸡巴,把精液射给你,你最好快点适应。”
  说完这番话,他居然拉着我的手向他的下体摸去,可他根本没有硬,他只是想报复我和兄长。
  我牙齿颤栗,几乎感到冬天寒彻的风穿堂而过,奇怪的是,窗户和门明明都关着。
  “笃笃”,有人敲门。
  我如获大赦,倔强地瞪大眼看着周朗,他的手指还在我体内,而我的手也还覆在他软趴趴的性器上。
  周朗看笑话似的:“怕什么,就让他们进来看看兄妹乱伦的美景好了。”
  敲门声又响起,“阿朗,是我。”
  温小姐。
  周朗的笑意更深了,他的手指又往里探了探,干涩紧张拉扯出疼痛,我无力挣脱腰间的手,情急之下,有样学样,狠狠咬上他的下唇。
  他没意料到,吃疼,松开了我,我立刻弹跳起来,扣好衣物,周朗翘着二郎腿,一手垫在脑后,一手抚上唇,笑眯眯看着我。
  给温小姐开门后,我躲闪着冲进厕所,趴在洗手池旁剧烈呕吐,胃里空无一物,只能呕出一点酸水,我无力地滑倒在地,木然发愣。
  明明我早在上次见完周朗就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为什么真正碰到这种事,还是不可抑制地恐惧?
  唇间伤口隐隐作痛,我拼命用自来水冲洗,洗得两唇发白没有知觉才肯停手。
  不敢再回病房,漫无目的游荡在医院走廊,最后瘫坐在椅上,脸埋在曲起的双腿间,下身还在一跳一跳地疼。
  大屏幕上有条不紊地播放新闻,似乎今天的事没有发生,生日宴仍在进行,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耳边有护士的八卦:“看到周朗男神身边的女孩了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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