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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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她,居然醉酒逼着太傅侍寝了!这同那些逼良为娼的老鸨有何区别啊!
  她有罪。
  她想死。
  她不活了呜呜呜呜呜。
  就在祁欢崩溃地抱着脑袋自我唾弃时,房门被人轻扣了两下。
  祁欢一个哆嗦,拥着薄被望着房门方向大气不敢出。
  来人又敲了两下,略停了停,推开了房门。
  进来的却是个圆脸的侍女,看见祁欢如临大敌缩在墙角,不由一愣,福身行礼:“姑娘醒了。是傅大人命奴婢进来服侍您沐浴的。”
  “傅大人呢?”
  “傅大人在厨房交代早膳呢。”
  哦……
  祁欢舒了一口气,掀开被子软着腿爬下去。
  ……
  沐浴过,祁欢忐忑地被侍女带到花厅用膳。
  一掀帘门,就看见傅予湛容色淡淡坐在桌前,丰盛的早膳前还放着那把久不出鞘的戒尺。
  听见动静,他静静地撩了下眼皮,望着祁欢。
  祁欢眼观鼻鼻观心,安安分分走上前去,坐在同他隔着一个位的地方。
  两相静默,是傅予湛先开的口。
  “酒量一等一的好?”
  祁欢羞愧地低下头。
  “没有醉?”
  祁欢的脑袋埋得更低。
  “知错了吗?”
  祁欢闷声点头:“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傅予湛这才作罢,收起戒尺,淡淡道:“吃吧。”
  “哦。”
  祁欢捧着一盅养性燕窝羹,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抬头偷看身旁的人。
  好凶。
  跟昨夜完全不一样了。
  男人果然,床上床下两副面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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