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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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秦容能很清楚地意识到,江峋没有清醒,他所有的举动全凭本能。
  他出神的片刻,江峋醒了,大手扣住秦容的肩膀,往身下拉,然后吻了上来。
  一句阿峋被堵在嗓子眼,秦容又沉沦深海了。
  两天后,江峋的易感期结束了。
  无惊无险,只是清醒过来的江峋,看到了秦容满身的斑驳痕迹,脸黑了一圈。
  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一路回到秦宅,一句话没说。
  秦容浑身酸痛,跟不上江峋,眼看着他甩门回了卧室。
  这生哪门子的气呢?
  他揉着腰,刚坐到沙发上,下一秒天旋地转,视线固定住时,他已经进了江峋的怀里。
  江峋沉着脸抱着他,回到他的卧室,秦容余光瞟见,床上零零碎碎的摆着几瓶药膏。
  秦容一瞧就明白了,敢情是要给他上药。
  江峋把秦容放到床上,下一秒就要扒他衣服,秦容按住他的手,躺在床上定定地望着江峋。
  他不说话,江峋也抿紧唇沉默,两人干瞪着。
  最后先败下阵来的依旧是江峋,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是难掩的疼惜,哥哥松开,我给你涂点药。
  我以为你打算一直不理我。秦容没松开,反而支起身体,半靠进江峋的怀里。
  秦容身上全是他的信息素的气息,像是从里到外打上了他的标签。
  江峋眼神闪了一下,错开视线,呼吸跟着漏了一拍,我给你上药。
  但秦容置若罔闻,胳膊横隔在两人中间,江峋动作一滞,半晌才揉着眉,低低地吐了口气,哥哥,我害怕。
  他醒来时,倘若不是秦容呼吸平稳,他都怀疑自己把人给折腾坏了。
  那一刻的心惊胆颤,江峋不敢再回味一下。
  秦容清楚江峋在怕什么,他耳根子忽然红了,先前的答案也不要了,退出江峋的怀里,主动拉起了衣服,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上药吧。
  江峋心里难受得紧,自然注意不到秦容反常的反应,他将药膏挤在皮肤上,指腹揉搓晕开,担心弄疼秦容,他特意收着劲。
  上药结束后,秦容已经伏在枕头上睡着了,呼吸平稳,唯有耳根子的薄红还未消干净。
  江峋擦干净手指,沉默着望了一会,指尖忽地动了,从额前落到鼻尖再一路滑至形状皎好的唇,停留几秒后,他挑开了垂在后颈的黑发,露出了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腺体。
  他弯下腰,虔诚地吻了上去。
  霜城冬天来得早,十二月初就飘起了细白的雪。
  易感期后,江峋闲了下来,接送秦念之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赖在了秦容的办公室里。
  秦容倚在窗边,下雪了。
  出去看看?
  秦容摇头,他嫌冷,而且他不喜欢冬天,父亲去世时,便在寒冷的冬日里,春花一般的人,却没等到春天到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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