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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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子?老虎?
  秦容一时之间下不了定论,并有些后悔今日来诊所了,听了阮白师兄一下午的动物论,使得现在满脑子想着江峋该是什么样的动物。
  江峋见秦容走神,捏了捏他的耳垂,道:哥哥想什么?
  想你。像什么动物。
  余下几个字虽然未说,但也不算隐瞒,毕竟确实在想他。
  秦容不常说如此直白的情话,于是,偶尔说一次,便会惹得江峋心猿意马。
  江峋眸光沉了沉,先前那点难受全抛之脑后了,他掐着秦容的腰,低声道:不如我们换个地方想。
  凌晨了,江峋却不在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两股信息素抵死缠绵的味道。
  秦容缓了缓神,摸到床头柜,戴起眼镜,他被折腾的厉害,下床的时候,腿还有些发颤。
  阿峋?
  无人应。
  披了件外套,秦容去了天台江峋心情郁结时,喜欢吹冷风。
  秦容知道,但从未上去找过江峋,以前是要离江峋远些,所以不敢,如今是想着江峋总有自己想要发泄的时候。
  可现下,秦容却想上去看看。
  果不其然,一道身影孤伶细长地倚在边缘,脸色阴沉,眉间浮出戾气,指间夹了根烟,徐徐地吞云吐雾。
  今天发生了什么,秦容从秦念的嘴里,七七八八知道了个大概,心疼之余,更多是讶然,江峋竟然半点脾气都没发。
  江峋脾气颇差,古怪难喻又易怒,但自此在一起后,江峋仿佛将所有脾气都压到心底了,对着他与秦念,永远是温和的一面。
  似乎是意识到了天台来了第二个人,江峋侧头冷漠地扫了眼,但发现是秦容后,满眼的冷漠在顷刻间瓦解了。
  那一瞬间,江峋的眼神变得奇怪,又炙热又痴狂,仿佛要把秦容占为己有,吞食入腹。
  但很快又消失了,他把烟碾灭了,快步上前,哥哥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上来。
  天台风大,吹得衣服嘭嘭作响,他把自己的外套,不容拒绝地搭在了秦容肩膀上。
  一起吹会风?
  好。
  说吹风便真的是吹风,两人在天台上坐了半小时,直至秦容咳了一声,江峋才紧张地拉着人回去。
  临走前,江峋回头看了一眼宽阔的天台。
  缩在角落里的少年不见了,终于有人发现了他,坚定地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将他带离了这里。
  第二天早上,秦念背着小书包,亦步亦趋地跟在江峋身后。
  他怕江峋,所以江峋从不牵他,只会放慢脚步的等他。
  秦念看了看,忽然生出一丁点勇气,小心翼翼地扯住江峋的衣角。
  感受到了衣服下摆传来的微弱拉扯,江峋立马停下了脚步,以为是他走得太快,导致秦念跟不上了,又不想开口叫他,却不成想,秦念小脸红扑扑的,江叔,我可以牵你手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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