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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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方茴沉吟许久才问出口,“我死后,郁文骞有没有别的女人?”
  郁阳手臂撑在方向盘上,很久才叹气道:“虽然不想承认,可他对你确实是好的,你死后他把你的骨灰挖走了,听说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咳嗽的厉害,腿又残疾,加上高负荷的工作,身体透支了,后来他似乎经常住院,听看守我们的人议论,医生给他下过很多次病危通知,可他拒绝医生,他赶走了老房子里所有人,自己住在那,别人都说他是因为恋旧,但我知道他是因为你。”
  “再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总之郁文骞过得也很不好,到后来郁阳甚至称不上怪罪他,毕竟他也是个可怜人。
  听到那一世的郁文骞孤零零一个人过得那么惨,方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心头酸楚,眼泪都要下来了,郁阳回头看向她,许久才道:“方茴,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吧?”
  方茴哭着点头,郁阳见她难过,递了张纸巾给她,“你放心,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你过得好,我的内疚会少很多,希望他能好好待你。”
  他们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主要聊前世今生的一些事,方茴万万没想到,郁阳竟然想明白了,不打算争家产,或许是觉得争也争不过,还不如老实点,留点郁氏的股份平安度过下半身,郁文鼎似乎不乐意,推着他出去争,可郁阳已经没了那个心,打算去国外的分公司任职,算是彻底远离郁氏的权力中心了。
  这样也算是个好事吧,毕竟不需要再弄得你死我活,郁文骞对付起其他人也更容易一些。
  -
  郁阳正打算送方茴回去,忽而几辆车开过来,郁文骞黑着脸从里面下来,他拄着手拐浑身阴寒,面无表情地盯着郁阳,郁阳和他四目相对,谁也不说话。
  而后郁文骞带来的本地人把他们围起来,用武器指着郁阳,郁阳吓了一跳,举起手。
  方茴连忙阻止,“老公,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还有,你今天不是有个重要会议吗?”
  郁文骞声音冷沉:“我接到消息说你被郁阳绑架了,你认为我还有心情开会?”
  方茴噎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说:“我没有被绑架,我只是和他聊几句。”
  “聊什么?聊往事?别告诉我你还对他旧情难忘。”
  “胡说什么呢!”方茴皱眉。
  郁文骞黑着脸,只冷哼:“我不认为你们有什么好聊的。”
  说完拉着方茴走了,那些人包围着郁阳,也不知道会把他怎么着,方茴自顾不暇,一路上俩人什么话都没说。
  郁文骞看向窗外,眼前飘过刚才那一幕,俩人站在湖边相视而笑,方茴肩膀上还披着郁阳的薄衣。
  这俩人是当他死了还是瞎了?
  方茴也懒得搭理他了,这人醋劲儿也太大了,以前还笑得遮掩,现在连遮掩都懒了,方茴哼了声,到酒店就去洗漱了,钟以秋也来了,发信息跟她聊过几句,虽然俩人在比赛时是对手,可国内只有她们来参加这次的比赛,方茴也经常把家里老师为她培训的内容,讲给钟以秋听,双方难免比从前亲近一些。
  放下手机,方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次日一早,她起床时却见钟鸣也来了。
  “你老板呢?”
  钟鸣噎了一下,觑着她的脸色知道她跟郁文骞生气了,这不难猜,毕竟郁文骞的脸色比她更难看,这世界上能让郁文骞情绪波动这么大的人,除了方茴也没谁了。
  “太太,其实昨天我们接到消息时,郁总真的很担心你,昨天我们有个很重要的活动,他讲话讲到一半就跑出来了,扔下一堆烂摊子,他是真的以为你被郁阳少爷绑架了,怕你出事,来了以后据说看到您身上还穿着别人的外套……”
  方茴听到前半部分还挺感动的,听到后面又觉得不对劲,郁文骞可不会跟钟鸣分享这些事,什么穿着别人的外套什么的,所以钟鸣从哪听来的?“谁告诉你的?”
  钟鸣咳了咳,眼神躲闪,还不是郁文骞几个保镖,小黑、小二黑、小三黑,当然这不是他们的本名,是钟鸣给起的代号,这三人一直做郁文骞的保镖,颇具八卦属性。
  据说当时郁文骞的眼没离开过方茴身上的外套,又说当时郁文骞头顶绿云罩顶,又说是男人都忍不了,还说太太长得这么漂亮,作为男人的郁文骞紧张点也是自然的,男人嘛,本质上就那么回事。
  方茴大概也猜到了,气的不轻,“所以呢,你们都认为是我背叛了郁文骞?”
  钟鸣咳了咳,不敢看她的脸色,可他不回答分明就是默认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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