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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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完生意上的事已是八九点,江面上清晰传来货轮的汽笛,穿过空旷的星空,深沉而辽远。
  杯中酒已尽,正好今天有空,江沉昭手痒想搓两圈麻将,沉崇景第二天没会,事也不多,两个人便在房间里闲等。
  “安歆不骂你?”难得玩笑,沉崇景长腿交迭,懒洋洋倚在沙发上。都知道安歆和江沉昭感情好,除了工作时间,就是形影不离腻在一起。
  “她不在家。”江沉昭贱兮兮地挑眉笑道,“说是跟清欢逛街去了。”
  提起虞清欢,又轻轻叫了声崇哥。
  “嗯?”沉崇景应着。
  “不是当兄弟的八卦,这都四五年过去了,还忘不了华妍?”
  “华妍?”沉崇景顿了顿,似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提起,蹙眉反问。
  “上次去新西兰没见面?”
  “见了。”沉崇景答的坦然,“吃了顿饭。”
  不知是听谁说他有新西兰的行程,华妍托他带了点东西,作为感谢请他吃饭,他不好推辞,顺便问候了近况。
  “………”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说着不八卦的江氏总裁原形毕露神秘兮兮扯起了闲篇儿。
  江沉昭倾了倾身子凑到沉崇景脸前,表情看上去十分欠打,“没……?”说完干笑着乐了两声儿。
  “我看你是太闲了。”沉崇景目不斜视摸上烟盒,抽了根放进嘴里。
  “非洲那边儿有个项目。”
  “也就呆个两叁年赔上几千万,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绝对没兴趣!”江沉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回原位和沉崇景拉开绝对的安全距离,嘴里还喋喋不休嘟囔着——
  “我可是快要订婚的人啊,你可不能这么残忍。”
  “我上有老过两年就要有小。”
  “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嫉妒?”沉崇拿起打火机,边点燃边淡淡看了江沉昭一眼。
  “嫉妒你脖子上的牙印儿还是胳膊上的掐痕?”
  安歆和江沉昭都是大咧咧的性子,经常叁句不合就扭打在一起。
  有时候下手没轻重难免留点痕迹,不过这些痕迹只出现在江沉昭身上,频率还不太间断。
  江沉昭:“情趣懂吗?这叫情趣!”
  沉崇景冷眼睨他不再接话。
  情趣?
  于他而言,在绝对压制中看对手毫无挣扎之力,只能眼看破洞旗幡颓然而倒才有乐趣。
  要说其他,仔细想想,掐着虞清欢的腰弄到浑身颤抖,看她把他腕骨咬在嘴里,眼里流着泪,腿间流着水,事后咬痕经久不消,闲来无事抚摸一番,倒也算有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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