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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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照例提了遍喂鱼的事,最后没忍住问:你们昨天一整夜没睡,就为了守岁?
  商桉低睫,看着陶鹿因脖颈上的红痕,稍弯了弯唇,嗯。
  以后别这么熬了,对身体不好,传统再怎么样也没身体重要,安桂桂说:还有你过年就三十了吧,那得更注意着点儿,别总跟小年轻学。
  嗯,其他地方也有几点痕迹,商桉靠着盥洗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睛弯了弯,我年轻着呢。
  安桂桂:
  挂了电话,商桉把手机放在旁边,拉着陶鹿因往自己方向靠近了些,下巴没骨头似的搁在她肩膀,说:我累。
  陶鹿因:
  你刚不是还说你是精力无极限的小年轻么。
  陶鹿因噢了声,干巴巴说:那要不要休息会儿?
  嗯,商桉勾唇,在这儿之前,你先帮我刷个牙。
  顿了顿,她补充,我手没劲。
  陶鹿因再次沉默了,她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帮商桉刷牙是个什么场景,她想说你手腕真的软绵绵到连牙刷都拿不起来吗?
  我还给你揉了好一会儿呢!
  似是从这片沉默里理解到了什么,商桉贴心地换了个,不然,你帮我洗个脸也可以。
  陶鹿因没忍住说:我也很累。
  商桉只有一句话,我昨晚伺候的是谁?
  陶鹿因没话了,安安分分地拿起湿毛巾帮她洗脸。
  她们在野禾巷呆了近一周的时间,年初五前坐高铁回去,顺带带了一堆各自小时候的照片回去。
  回去北市后,陶鹿因基本上马不停蹄开始工作,商桉也去了学校,恢复了一日除了三餐就是被实验充斥的日子,偶尔出出差做做项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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