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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与此同时,续写之风也在长安悄然抬头。
  由于《读者评论》是面向整个文学界的,并不局限于长安书坊的书,且长安目前也仅次一家,不是没有人试图仿制过,奈何无论是从质量、稿费还是资金这种种方面,哪里有比得过小公爷符谦的。
  那可是一个敢豪掷百金求稿件的人,谁有这种魄力?于是凉了几本跟风的之后,其他还想跟着凑热闹的便都各自掂量起来。
  符谦发现近来的书评变化很厉害,不再是以评价为主,反而是以写故事为主。
  比如有个写《狐梦》的,竟然将云梦狐同那双重人格的戚风给安排在了一起,还越写越上头,完全脱离了原著,都写起了云梦狐和戚风的婚后生活。
  不过不得不说,这人文笔很是不错,写感情很有一手,张力十足。
  符谦一开始还没发觉这人是谁,直到开始写露骨之戏,那熟悉的文风及用词立刻便叫他认了出来,那可是有当代白简行之称,撑起了春宫文图半边天的神人。
  符谦也发现这些作品越来越多,也发展了越来越多的受众,逐渐形成了固定的圈子,不过这个圈子终归是小众,一开始其实还好,大家都看个新鲜,后来文一多,且脱离原著直接披着皮挂着名,内容与原著几乎毫无关联的文看的多了,便开始有《读者评论》的老读者抵制起来。
  认为这些是对原著的诋毁,应当进行整治。
  符谦想了想,最后在杂志上发起了一个投票,大部分都支持将这类文单独归类整理搞成一个新杂志。
  符谦办这个难得不是求财,纯粹便是看着好玩,也不在乎销量什么的,只要能收支平衡便好,他将新杂志取名叫《续写》,此杂志的卷首页写着一段话思考无罪,只要你在允许范围之内。
  而骆异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好不容易将《长安副刊》拉扯着成年了,结果就又被调到了新杂志,又是一个光杆司令带一群刚招进来的新人,骆异扭头就杀到符谦府上打算跟他同归于尽。
  能者多劳,给你涨工钱啊。符谦说着报了个数字。
  骆异:他也不想干,奈何符谦给的实在太多了。
  骆异那边勤劳员工板上钉钉,这边周承弋却在咕咕咕的边缘反复横跳,因为他忙着和房观彦写信。
  和上次下西洋隔着千山万水的不一样,这次全程都是在陆地上,且一路都有驿站,有安排专门负责送信的,那都是八百里加急的文书,顺便也送送家书什么的,至多也就三日便能看到。
  两人的联系不仅没断,还越来越密切了。
  周承弋文写不出来,书信倒是一封接着一封的,转眼便是一页纸,手速快到直接超过他曾经的最高峰成为新的巅峰值。
  不过这回断更,周承弋好歹是给了个理由叫书坊挂上去,照例是之前那个不去上朝的理由。
  郑御史等了一期,结果发现这个羽更了一期就不更了,还直接又请了一期的假,且这请假的理由怎么看怎么熟悉。
  终于,郑御史在文名中发现了一些真相。
  某天,郑御史收到老朋友邓氏书坊总编纂的可靠消息,羽到现在还没交稿子,估计又想开天窗了,郑御史闻之,终于忍无可忍的找上了门去。
  当时周承弋正坐在长廊下美滋滋的看房观彦寄来的情书,还没有半点危机感,郑御史?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郑御史开门见山,自然是因为您又没有更新。
  什么?周承弋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
  郑御史拱手行了一礼,随后便直接开始吟唱,引经据典借古讽今的从各个方面论证断更的危害和所造成的不良影响。
  最后他叹了口气,很是勉为其难的道,殿下,《易宸昼的未来日记》您再不更新,老臣只好同陛下也请休一段时间好好调养身体。
  周承弋: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突如其来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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