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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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寒山微笑:“我要说你肯定会生气的。”
  颜秾还没有说话,就听“嘭”的一声,白一茅扣上了医药箱的盖子。
  两人吓了一跳。
  白一茅沉着脸,抓着医药箱走到周寒山身边:“你的伤呢?我看看?”
  周寒山温声说:“我可不敢,毕竟白先生可是一脸‘趁我病,要我命’的架势。”
  白一茅将沉甸甸的医药箱“咚”的往桌子上一放,语气低沉:“周导真是善解人意。”
  颜秾低声催促:“快些吧,一会儿还有事情。”
  周寒山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臂。
  颜秾这时才看清他手臂全貌,只见他手臂外侧尽是血污,将衬衫和他的伤口粘在了一起。
  白一茅要处理伤口就要把他袖子剪开,把和伤口粘在一起的衣物重新撕开。
  颜秾盯着周寒山血肉模糊的手臂,几乎听到了衣料与皮肉分离的“嘶嘶”声。
  周寒山明明生着一副小白脸的面容,却像是硬汉一样,死死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颜秾看着两人,突然开玩笑说:“你们两个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华佗给关羽刮骨疗毒。”
  周寒山虚弱说:“可别,我这伤口没那么深,别给我刮骨了。”
  白一茅则一本正经道:“没毒。”
  顿了顿,他指着伤口对颜秾说:“这个刀伤很明显是周导在防御的时候弄出来的,自己划伤和别人弄伤所留下的伤口无论留下的部位,还是倾斜的方向都是不同的。”
  颜秾点了点头。
  周寒山笑容浅淡:“难不成白先生方才一直以为是我自己砍的自己?”
  白一茅:“小心为上。”
  周寒山刺他一句:“是防范着阿秾身边所有的男人吧?”
  白一茅抬起头,黝黑的眼睛凝视着他。
  周寒山与他对视。
  白一茅突然手一抖。
  “啊!”周寒山惨叫一声。
  白一茅勾了勾唇角,又迅速抿平。
  周寒山瞪着白一茅,却不说话了,毕竟自己的受伤的手臂可还在别人的手里。
  屋子里又陷入的一阵寂静,唯有躺在地上的季深深间或含含糊糊的呻~吟两声。
  “季深深的伤真没有问题吗?”
  白一茅:“嗯,出血量虽然多,但没有捅破肚子那些危险的部位,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缺血过多,船只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他这副样子,以后恐怕会留下些病根。”
  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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