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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暴地抓着柔滑的右乳,接着埋下头,专门去啃噬从指缝中露出的乳尖。
  阿棠受不住地呻吟,乳尖酥痒,恨不得他重重地捏住不要松手。
  容琨两只手没闲着,下面也没闲着,抓着她的臀肉掰开,胯下深深的凿进去。
  大概是许久为做,这里又紧又暖和,他舒服地喘了一声。
  阿棠被他盯着,盯得汗毛倒竖,看得浑身发热。深眼眶下的黑眼,此刻肆意释放着强势和攻击性,还有男人之于女人那种情欲的挑逗和蛊惑。
  他朝她的唇边轻吹一口气,诱哄道:“反应这么激烈,是不是太想我了?”
  阿棠一只手推据着他的肩膀,一手朝上死死抓着枕头,就连脚指头都在疯狂的充盈中紧张的绷紧了。
  至于誉王的问话,她不好回答,很羞耻啊。
  容琨的笑收回了些,似乎生了几分的不悦,将人猛的翻了身,抓着弹力丰盈的臀肉,肆意玩弄,顺便分开它们,亲眼看着自己紫红色狰狞的物件,怎么款款进入翕合脆弱的密道。
  屋内的烛台灭了几盏,阿棠的腰和屁股都快摇散了,誉王这才鸣枪收兵,直接从后压下来。
  这人四肢修长,穿上衣服看着清风朗月,实际重得不行,她也没力气挣扎了,泄了三次阴精,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男人沉重的头颅搁在她的肩膀上,因为练剑,指腹和虎口处粗粝异样,如此在身上流连徘徊,抚摸过的地方全都发着热潮。
  她不过是低哼了两句,又被翻过来煎了一遍。
  对于小白的安全归来,府内之人纷纷发出极高的赞叹和欣慰,王庸那老家伙,乐呵呵地抚弄自己两撇美丽短髭:“我看你是身负福星,前三辈子修来的运道,人家要害你,反倒是现在欠你一个人情。”
  阿棠连连点头,一方面深觉自己的机智过人,一方面的确要感谢上天厚爱。还好她事发前把卢明净丢出去,卢明净间接跟王虎勾结,王虎不会真动卢明净,而她没了贵女身份的掩护,只会被整饬得很惨。现在她逃出来了,明面上还是她救了卢家二娘子呢。
  听闻白若棠安全无虞地回来,卢永清亲自上面道贺和道谢,还说要为她举办一场接风宴。
  好在誉王婉转拒绝,说一个卑微女婢,受不住这些大礼,受了会折福。
  二人对绑架的根源心知肚明,面上仍是其乐融融,容琨拒绝了卢公子的提议,卢公子也没计较。
  至于玄武湖那边,暗卫每日十二时辰监视,没发现任何异常。不久来了一团外地的戏班子驻扎在附近,石碑下的布帛竟然不翼而飞。
  没过多久,誉王暗线回禀了另外一个消息,雄县金矿爆出大乱子,连卢巡抚都压不住,劳工和镇压士兵死伤无数,一批金子凭空消失,朝廷内无数帖子重参卢巡抚,他不得已,只能收拾账目和“证据”,提前回京述职请罪。
  暂时没有人将消失的红线布帛和雄县暴乱联系在一起,因雄县跟卢巡抚挂钩,其他人掺和没掺和阿棠不知道,誉王的确是有掺和上一脚,只是他掺的比较隐秘而已。其中安排,容琨不过是一笑而过。
  阿棠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卢家遭殃会跟她有关系,毕竟容琨每到一处,都有他的目的。
  所谓雁过拔毛,大抵就是这样了。
  及至三月中旬,府内开始忙碌起来,开始收拾锱铢行李,预备要离开大同府。
  誉王顾念阿棠受了一场灾,把杂活全数交给了曹正。
  曹正累得喝口水的时间没有,而阿棠就轻松地跟在主子身边,这让他抽风式地间歇性面部扭曲。
  阿棠刚从书房内出来,正要吩咐人去换壶新茶来,曹正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跟一段燃烧的木头似的,火气冲天地挡住她的去路。
  阿棠笑眯眯地,朝他作了个yi:“最近真是辛苦你啦。”
  曹正眼皮一翻,朝上做了个通天的白眼:“装模作样!”
  阿棠瞪他一眼:“我这不是跟你说好话嘛,你哪里来的火气,我得罪你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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