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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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站在灯火阑珊的街头,问过自己,如果当初相信他,哪怕是容忍他,现在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但当她站在曼哈顿的高楼,从对面led屏幕中看到t.k集团在纳斯达克敲钟上市,他愈发成熟的眉眼,他从容不迫沉淀下来的气场,她深深的知道,当初的离开,不是一意孤行。
  所有的喜怒哀乐,终归可以用“青春”一词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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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团临走前一日,司浅去司家墓园,打车进入山里,看守的老伯拦下车,掐灭手里的烟走上前,“这是私人墓园,你们走错了吧?”
  司浅摘下帽子和墨镜,微微一笑,“陈伯,是我。”
  “呀,二小姐。”他忙不迭的放行,车缓缓驶入,停在停车区,思及司先生说的话,趁司浅不注意,发了条简讯过去。
  司浅让司机稍微一等,便捧着花徒步上山。
  风拂过树林沙沙作响,午后的太阳刺眼的很,灼热感由眸底蔓延开来,司浅晃了晃神,站在原地等晕眩感消失,再拾级而上。
  可能,母亲这一生,从未想过,虽不能和父亲生同衾,但幸而可以死同穴。她也从未问过为何爷爷会让母亲入司家的墓园,但……现在好像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将捧花放到墓前,司浅蹲下.身,伸手触碰了下上面的照片,沁凉的触感由指腹传递而来。
  “妈妈,我来看你了。”
  她有好多话想问妈妈,为什么得病都要瞒着自己,为什么临别的最后一句话,仍然是严谨的教导她,司浅,你的脚是用来跳舞的。
  司浅隐约听到脚步声,抬眼,历经沧桑的司父狼狈的站在她身后,平常系的整齐的领带现在扯得不成样子,两鬓泛白,早已不是五年前的模样。
  他声音沙哑,开口却害怕司浅会立刻离开,最后站在那,局促的像个无措的孩子。
  司浅站起身,缓步过去,轻轻抱了抱这个人。
  “爸,谢谢你。”
  “谢谢你如此坚定,为了母亲驳了爷爷的话,谢谢你,圆了母亲最后的梦。”
  只有两人,才知道话里的深意。
  司父略显诧异,不着痕迹的隐去眸底的水光,“秦砚……从未和你提过?”
  司浅微微一怔,“什么?”
  “当年你爷爷仍旧不肯,哪想秦砚以t.k的全利润为礼赠予司氏,请你爷爷答应你的请求。”他观察着司浅的脸色,将她眸中的惊异收入眼中,慢慢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你请他帮忙,毕竟t.k的月度全利润不是一笔小数目。”
  司浅听闻,心里最柔软的一隅被话触动,“……怪不得爷爷会松口。”
  “这次回来还走吗?”司父担忧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如果国外呆的不开心,回来吧,回来发展。”
  “不了,明天的飞机回美国,不过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看。”
  司浅嘴角噙着清浅的笑意,她的释怀让司父久久不能言,隐忍的泪水滑下眼角,“浅浅,司家欠了你太多。”
  晚饭是和父亲一起吃的,没有硝烟,意外的平和。用完餐已是华灯初上,从西餐厅的落地窗前能鸟瞰a市的车水马龙。吩咐小白送司浅回去,司父喝了酒,微醺,招了辆出租车回公司继续批阅文件。
  司浅躬身上车,扣好安全带后打趣身旁的男人,“小白哥,听说你结婚了?”
  小白无奈的弯了弯清秀的眉眼,“不止结婚了,都有两个孩子了。”
  “厉害哦。”司浅戏谑的瞧了眼他清癯的身子,“没想到你还挺给力的。”
  “二小姐你就被打趣我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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