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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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铭玺默了一会儿,“这是昏了,还是睡了?”
  “您来之前,我们正对她拷问,这女人没能承受得昏了过去。我们这就把她叫醒。”跟着的人解释起来,说着话的时间,便走到一旁,伸手拎起地上放着的桶,将里头置着冰块的冷水朝着昏睡的女人泼了过去。
  “啊……”昏迷的女人被突入起来的一泼刺骨寒冷的冰水给刺激的缓缓醒过来,因为寒冷女人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已经被连续不断的拷问的两天两夜,这个期间她受尽了苦楚折磨,浑身尽是伤痕累累。每每她承受不住昏过去,那些人便用冰水泼醒她。
  女人无力的缓缓睁开眼,却看见出现在她眼前的男人,不由得瞪大眼睛,十分惊讶,情不自禁的张口,“泽……”
  泽?池铭泽?
  池铭玺猛地盯向面前仰着头,一脸是血的女人,面无表情的面庞渐渐破裂,她认识哥?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是把他当成哥了?池铭玺决定不揭破自己的身份,而是将计就计,“你认识我?”
  女人因为长时间被拷问,浑身早已软弱无力,脑子也不是那么的清楚,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面前的男人并非是她所想念的那人,见他用着冰冷冷而陌生的语气问她是谁,女人不由得有些难过,“泽?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欧雅兰,兰兰啊?”
  周围的一群人看着女人一见到池铭玺,不用任何逼迫就自行张口,不由得吃惊。只是,似乎她好像是认错了人,不过池二少跟池大少长得就如同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认错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欧雅兰?”池铭玺咀嚼着这个名字,却是摇摇头,太陌生没听过。
  欧雅兰听着面前的男人叫自己的名字,猛地清醒,原本迷恋的目光顿时褪去,变得十分锐利而警惕:“你不是他。”看着,看着,欧雅兰似乎借由面前的人看到了池铭泽,似乎忘了脸上嘴上的疼痛,带血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转而却又悲伤,喃喃自语:“他从来都不会这么叫我……也不会这么看着我……”那个人永远都是用着憎恨的目光看着她,总是用着最痛恨的语气叫她。
  池铭玺看着眼前这个状态看上去不是太正常的女人,眉头皱得更加的深,“我自然是池铭泽。”
  女人渐渐的回过神来,看着池铭玺,转而却是笑了,愈发的大声,渐渐的她不再笑,双眼定定的看着他,冷笑道:“你不用骗我,我很清楚你不是他……你是他弟弟。”
  池铭玺没有承认,而是反问道:“你这么确定?”
  “我当然确定。”欧雅兰镇定的说道,看着面前这张和池铭泽一模一样的面孔,她却是突然见呵呵的笑了起来,慢慢的,笑声变得刺耳,充满了诡异的感觉,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那张鼻青脸紫的脸顿时变得扭曲丑陋起来,她的眼神一会儿迷茫,一会儿憎恨,尖细的嗓音缓缓的从嘴里流淌出来,飘荡在空气里。
  “我当然确定了。他死了……我亲手杀死的……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会再次出现呢?呵呵……”
  池铭玺浑身一阵,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怒气顿时溢满周身,一个跨步上前,右手便死死的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子,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我说……他死了!死了……”欧雅兰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神情有些癫狂,知道扣着她喉咙的手愈发的用力,她这才感觉到疼痛,感觉到空气稀薄的透不过气来的她,却始终笑个不停,“我杀了他,死了……池铭泽死了……”
  “你……贱人。”池铭玺气得反手便甩了她几巴掌,杀了她的心都有了,气昏了的他伸手便抽出腰间的手枪,对准欧雅兰,扳机一扣,手在松开的一刹那,他倏的清醒了过来,手猛地转了方向,子弹划破空中,“砰”的一声射一旁的墙。
  “咳咳……”突如其来的枪响声叫欧雅兰清醒过来,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嘴里全是被打出的血,忍不住的便侧过头呕了出来,急促的喘息了几下,她抬起头来,眯着眼望向池铭玺,“池铭玺,你想杀我?为什么不杀?我杀了你哥哥,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
  第260章 我亲手杀了他
  “闭嘴。”池铭玺见她张狂大笑,忍不住凶道。握着枪的手狠狠攥住,力道格外重,恨不得立即上前将她给掐死,只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呵呵……你跟你哥比起来真是差多了……”
  欧雅兰丝毫不将池铭玺的凶恶放在眼里,她看着他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却是感觉到痛快,癫狂之意发作的越加厉害,刺耳的嗓音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望着面前的人,她似乎看到了池铭泽,想着他那般无情,想着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她的存在,欧雅兰一身怨气,“明明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却还要忍受……呵呵……”
  “知道你哥哥怎么死的吗?”
  欧雅兰顿了顿,神色恍惚,似回忆的呢喃着:“也是这么一把枪,我就那么的抵着他的胸口,轻轻的扣动扳机,‘砰’的一声……”
  “说够了没有……”池铭玺突的吼道,听着欧雅兰所说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的浮现那个场景,只那么一想,便若万箭穿心,疼得难以喘息。
  “他就那么的倒在我的面前,挣扎着……”欧雅兰仿佛没有察觉到池铭玺的狂怒,依旧自顾自的说着,倏的她伤心欲绝。
  “我不想的……”
  “可是,他宁可想着那个贱人,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明明那个贱人都死了,他都不能忘记……宁可死在我的面前,也不肯跟我求饶一句……”
  “其实,只要他说一句,我就不会那么对他了。只要他肯跟我低个头,说句好听的话,我怎么可能这么狠心的对他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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