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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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热交替。
  身下的人蓦然轻轻一颤。
  时倦动作很轻,因为大部分时候生不出情绪,他本身也很难或者说从未与激烈这个词产生联系,无论哪一方面。
  但这也很好地掩饰了另一点挺严肃的问题。
  他没这方面的经验。
  不过好在过去的位面也不是白活的,说从小到大那么多年从没听过这些事绝对是假话;
  当然就算他没来过小位面,仅仅是当初在原神星的时间里,同样也不乏橘猫曾经费尽心思将他拖入泥沼的种种记忆。
  人的生理本能,学起来也不难。
  他学东西向来很快。
  雪白的里衣下率先闯入眼帘的,是一道足有数尺宽的黑色印记,那一处的骨骼几乎都凹陷了下去。
  那是之前深也偷袭时留下的。
  时倦垂眼望着那处伤片刻,抬了下手,指尖漏下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眨眼间便将那处伤口恢复如初。
  时倦俯身,长发温柔地散下来,发尾在对方的脖颈处细细地摩挲着,挡住了窗外的月光,像是某种欲语还休的遮掩。
  他在那处亲了一下。
  皮肤下正好是心脏的位置,骨骼有轻微的紧绷,血流滚烫得灼人。
  枝头的雨水被夜风吹得甩下一大片,激荡起褐色的尘土。
  夜风穿入林间,被层层叠叠的枝叶挡下,停顿片刻,又继续深入,哗啦啦吹出清泠的声调。
  胸口再往下就是腰腹。
  他像一个平静又悲悯的诗人,在雨夜里折下一枝琼露。
  落叶被碾碎在灰尘里,细小的石子在其间磨砺摩挲着;而叶片在夜风中轻微地战栗,泡着寒凉的雨,缓缓渗出黏腻的胞液,混在清澈的雨水里,又渗入泥地,印出轻轻浅浅的深色痕印,呼吸间都是叶片浓烈的冷香。
  时倦抬手拉开对方覆在眼上的手。
  对方的眼睛里潋滟了满池的水,眼周带着刺激下流速加快的血液的颜色,只能看见很浅的一层。
  时倦看着:哭了?
  任清言把手收回来,头顶渗了层薄汗,嗓音低哑里带着几分轻颤 ,没有。
  时倦停下来,执着对方的手腕,摘下那只储物戒:打开。
  任清言勉强分离出几分理智,依言打开。
  时倦在空间里挑拣一阵,拿出一只白瓷瓶,直起腰,将储物戒放到床头的木柜上。
  他一条腿仍旧抵着他的腰腹,另一条就曲膝跪在对方的双腿之间。
  这么一移动,压迫感瞬间加大。
  任清言浑身轻轻战栗了一下:阿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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