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一真一假,亦假亦真(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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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呢!我们很快就会会合了,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我是说,把你一个人留下来安排我们明家一家子撤退的事,我过意不去。」
  明楼眼中的不捨是那么深烈,但明诚也要掩不住自己的了,他跨坐在明楼的腿上,没给明楼犹豫的时间,俯身就吻了上去,彷彿没有明天一般--事实上是真的没有明天--的吻着明楼。
  明诚很少这么主动,他的舌蛮横的探入明楼的口中,逼着他随他起舞,就像一个骄纵的孩子一般,在明楼的面前,明诚从来没有当过骄纵的孩子,从来都是乖巧、听话、守本分。
  但今夜的他不一样,吻,是主动,解开明楼衣服的手,也主动。
  明楼只觉得胸口一凉,就发现身上的西服背心、衬衫都被明诚解开了,人都是有本能的,更何况吻着他的人还是他的爱人,明楼很快的就回神回应着明诚的吻,说是迎合,也像引导他更加放肆。
  明诚一向反对在办公室里这么做的,但今夜他却没有顾忌,他的手缓缓下探,直到寻到明楼下身那处火热,由衣物中释放了它,他轻慢地挑逗着,感觉明楼在他的挑逗之中慢慢的胀大、抬头。
  明楼被明诚的主动挑逗得几乎疯狂,或许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明天,更让明楼激情的配合明诚,他们的唇舌由激吻变得像撕咬,像是要把对方吞下肚一般,这样的激狂勾引出无比的快感,也让慾火烧得更炽。
  明楼扶着明诚腰间的手改而解开他的皮带、裤釦,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明诚的下着全数褪下,着急着去扩张明诚身后的深穴,办公室里是没有放着润滑用品的,明诚接纳明楼接纳得有些吃力,但今夜的他即使受伤流血了,他都想要明楼。
  明诚急不可耐的脱着自己上身碍事的衣物,明楼放开了明诚的唇,开始啃噬起明诚的脖颈,像西方传说的吸血伯爵一般的啃咬着他,啃遍了脖颈还不够,还要攻向明诚的锁骨、明诚小巧的乳尖。
  他像要永久留下自己痕跡一般的在明诚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记号,有的是牙印、有的是吻痕,吻进了明诚的味道、明诚的汗水。
  明楼察觉到了什么,那是一滴又一滴落在他颊边的泪水,他抬起头来,看见了明诚的泪。
  「你……为什么哭了?」
  「你要离开我太久,我怕我会……」
  明楼不再让他说下去了,再听他怕自己会放不开明诚,所以他以吻封住了明诚未竟的话。
  明诚也明白明楼想着什么了,长久的扩张已经磨光了他们的耐性,然而明诚却没被扩张多少,可明诚寧可感到身体的痛,也不想再心痛了,他在明楼的唇边说了:「进来……大哥……」
  「今晚,不是大哥、不是哥哥,喊我的名字。」
  明楼放开了唇,凝视着明诚,明诚俯首在明楼的唇上印下一吻,开口:「明楼……进来……」
  明楼的自制力消失在明诚这句「明楼」里,他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了明诚的身体里,就像要贯穿他一般,明诚太小看自己对明楼的爱了,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但还是勉强的接纳了明楼,或许该说,他的身体只会为他而徜开,与他共享这份欢愉。
  明诚在明楼的身上摆盪着身子,像在狂风巨浪里航行的小船,眼见要被波澜给吞噬,又被波浪给卷上了顶端,两人的粗喘配合着这浪打的频率,听着充满了綺旎,明诚总是先登顶的那个,因为明楼给他的快感总是前后夹击的。
  当明诚在明楼的手中达到第一个高潮的时候,他俯身,在明楼的颈上留下一个牙印。
  明楼吃痛,笑着轻斥明诚:「你属狗的吗?居然咬我。」
  「我才不要属狗,我属牛,跟属蛇的你三合呢!」
  「这你也信。」
  「我本不信的,但那个算命的太准了,他说我未来的另一半年纪比我大,属蛇,可惜,有缘无分,没有结婚。」
  是啊!他们真是有缘无分的,明楼想。
  「我们当然不能结婚,两个男的呢!不过……谁说有结婚才算有名分?」明诚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明楼的眼前,那里,戴着他们的婚戒:「套句明台的话,我是大嫂呢!」
  即便是这么不吉利的预言,明诚也能往好的方面想,明楼最爱这样的明诚,永远不会因为困境而失去斗志。
  「这时就愿意承认自己是大嫂了。」
  「就承认一分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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