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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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孙言的动作停了,只是默默地握着严海安的手腕,拇指在消淡了不少的伤痕上摩挲着。
  忽然,他握起严海安的手,低头在手腕内印下一吻。那片皮肤本就娇嫩,在长久的按摩下更是敏感,严海安甚至颤了一下。
  “对不起。”
  严海安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孙言怎么可能用这种语气说这样的台词呢?
  孙言握起他的另一只手,垂下头,把脸埋在他的手掌里。掌心能感到灼热的鼻息,随着脉搏的频率在严海安的心中如羽毛般吹拂着。
  这是这个男人示弱的方式,严海安感到一种迟到的震撼。
  他微微张了张嘴,看到孙言从他掌中抬起头,望着自己。
  “你愿意和我试一试吗?”
  当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经说出去了。在一瞬的难为情后,他不禁如释重负。日常生活中的悲剧总是在静静地发生,让他们知晓了“失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却终究是按捺不住摸索的冲动,走到了这一步。
  孙言大概是笑了笑,却是皱着眉头的:“试一试。”
  这像一个答复,又像一个问句,充满着说话者不自知的犹豫。严海安咽下一口叹息,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一触即分,仿佛只是为两个人的契约盖了一个章。
  严海安严肃道:“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俩能在一起多久,但我会认真对待我们俩的关系。希望你也如此。”
  孙言闻言直起身,手还握着他的,眉头并未松开:“我哪里不认真了?还有你说话要算话,和我都这样了,住在其他男人家里算几个意思?”
  严海安觉得这男人真是有毛病,他妈的温情不到三分钟就开始暴露本性:“我在和你谈恋爱前就住在这了,有什么问题吗?”
  话说他们俩这样算哪门子谈恋爱?
  明明是在冷声反驳,却不知是哪个词戳到了孙言的神经,他先是怔了怔,眼睛一亮,嘴角翘了翘,竟然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假意咳嗽了两声:“以前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以后不能这么做。”
  严海安反问:“我要搬出去了谁来照顾易生?我身为他的经纪人和助理,你说这合适吗?”
  孙言不以为意地道:“他多大个人了要你照顾?而且照顾这种事谁来不成非要你?我帮他请个保姆就是了。一个不够请两个,司机厨师管家助理,都给他配上。”
  严海安很想给他看看自己的白眼,这完全不是一码事。
  两个人扯了半天,孙言就又有点火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搬出去,要么我住进来。”
  严海安:“……你能讲点道理吗?”
  先不说莫易生同意不同意了,这是人家的房子,退一万步,就算同意了,孙言愿意住这还不如他家衣帽间大的卧室吗?
  孙言一副“你怎么这么麻烦还好我温柔”的迁就表情,屈尊纡贵地思索了一番:“你不就是想就近照顾他吗?这附近我就有房子,也隔得不是很远,你和我搬过去,来去也方便。反正我不想再和我哥一起住了,三十多岁的人,整天唠唠叨叨的。”
  他越说越兴奋:“走,我带你去看看房子。”
  严海安:“……走什么走?我同意了吗?”
  可孙言正在兴头上,已经完全无视他的意见了。严海安无奈地被他叼着往外窜,路上也在反省,既然他和孙言算是正式交往了,他就该对孙言负起责任了。如果孙言真的这么忌讳他和莫易生的事情,避点嫌是应该的。
  孙言说是不远,开车也到底费了十多分钟,走路是肯定不方便的。这个高档小区是跃层的,上下都是套三的规格,孙言住的是7跃8,楼层很不错。
  严海安严重怀疑孙家买房子车子和别人家买鞋买衣服一样,一点负担都没有。
  绕了一圈,严海安问:“你这里租金多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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