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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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才刚躺下,方啼霜便坏笑了一声,而后骑马似地,跨坐在他腰腹上,很得意地将那本伪装成策论的春画集往他胸膛上拍了拍:我方才在你枕头底下摸到了这个,陛下你瞧瞧,这是什么?
  裴野捡起那本画册,面上却连半点羞愧之色都没有,方啼霜很失望地搓了他一把:说话啊,心虚啦?
  这是春画。裴野回答道。
  方啼霜这才又满意地继续往下说道:好啊陛下,你那日不是让戚公公把它拿去烧了吗?它是自己长了脚逃了吗?怎么跑到陛下的枕头底下去了呢?嗯?
  陛下脸不红心不跳,很理直气壮地答:孤年纪大了,可以看。
  方啼霜对这个审讯的结果不满意极了,气急败坏之下,便忍不住说了句脏话:你放屁!
  说完他便扑了上去,眼里盯着裴野的脖颈,哈着气挠他痒痒: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凭什么我看这个你就能骂我,你自己看就理所应当,你太欺负人了陛下!
  裴野本来并不觉着痒,可见他这样龇牙咧嘴地囔囔,顿时便觉得可乐极了,抱着他笑了好半天。
  方啼霜原本已经气上心头,暗暗下定了决心,今日不挠死他誓不罢休,可被他搂着这么一笑,他便莫名其妙地也跟着乐了起来。
  两人贴在一起闹了好半晌,而后忽然又腻在一起,一道看起了那本春画集。
  那画册看到一半,方啼霜便觉得自己整个人从头顶烫到了手指尖,也就是此时,他忽然听见裴野在他耳边问了一句什么。
  方啼霜没听清,便侧耳问:你说什么?
  我说,裴野的声音微沉,带一点哑,要试试么?
  方啼霜不记得自己答了句什么话了,而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一场醒来之后还会腰酸背痛的春|梦。
  次日清晨。
  裴野今日难得没早起去习剑,陪着方啼霜在被窝里多躺了一会儿。
  方啼霜掀开了半只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了,他实在是醒不过来,裴野稍一低头,在他下巴上碰了碰:要替你向夫子告假吗?
  方啼霜气呼呼地嘟囔道:你看我还能去上学吗?
  他身上的痕迹从腿根爬到了脖颈,眼下又是夏季,再围着那一条毛领子遮掩,肯定是不能了。
  裴野笑了笑,而后哄劝道:那就不去了,你别气了,总撅着嘴可不好看。
  不好看就不好看,方啼霜翻过身去,拿后背对着他,知道我今日去不了了,你还要这样装模作样地来问,你烦不烦?
  他才背过身去,便不由地又想起了昨夜的事来,方啼霜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还觉得脸热,很不明白他的陛下在床上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
  裴野将他搂得更紧,而后又强硬地掰过他的脸来亲:弄疼你了?哪儿疼了?孤给你揉揉?
  方啼霜很想将他按在床上臭揍一顿,可苦于现在手脚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于是便只能冷着脸哼道:哪儿都疼,你揉了也没用,不如你也让我一回,陛下让我还回去,我就能立时好起来。
  好啊,裴野眯着眼一笑,很爽快地答应了,下回让你。
  真的?方啼霜忽然支楞了起来,他的那对猫耳朵到现在还没能收回来,在脑袋顶上一晃一晃地扎陛下的眼,你自己答应的啊,到时候可不许食言,我要在你上头。
  裴野面上笑意不减,依然那个回答:好。
  方啼霜心里顿时便没那么气了。
  再过了一会儿,陛下便要去上朝了,方啼霜黏糊糊地捉住他的手腕,不许他走,可他知道他最是勤勉了,故而也没有撒娇让他留下,只是闷声道:你不要和他们说那么多话,今日早些回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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