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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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宋钊帮她按着腿舒缓了那浮肿的难受,赵暮染又开始吧嗒吧嗒说起了其它事情来,脸上刚才的愁容也不见了。
  宋钊松口气。
  正是此时,宫人禀曹淳求见。
  两人都一愣。
  承安帝在南边过了个年,稳定军心后就和曹淳及蔚明一众回都城,杨老太爷那有军功,直接就让他们守在了南边。
  赵暮染宣见,不一会就见到还是那样圆圆的胖子像雪球一样滚了进来,赵暮染视线就盯着曹淳,直盯得人连行礼都不会。
  “殿,殿下,我脸上有花吗?”曹淳终于顶不住她的视线,弱弱问一句。
  哪知赵暮染往宋钊怀里一趴,哀哀地道:“我的天啊,你对我着的感觉,是不是跟现在我看着这死胖子的感觉一样的!”
  曹淳:“……”他才刚来,怎么又嫌弃上了。
  宋钊:“……”这孕期综合症又发作了。
  两个男人相视无语,曹淳可怜兮兮地将别人托带来的东西递了过去:“驸马,这是我娘亲去华相寺上香,住持让带给驸马的。”
  宋钊闻言一怔,接过匣子,里面是十二只有蜡封的玉瓶,匣子里还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只有寥寥两字——了尘。
  他手骤然收紧,看向曹淳:“主持可还说了什么?”
  曹淳摇头:“没有了,就只让带这东西。”
  宋钊啪就将匣子合上,丢到一边,“有劳了。”
  他突然就生了气,曹淳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知道眼下最好就是走为上计,二话不说告退,跑得比兔子还快。
  赵暮染在刚才就看到了字条,知道这是宋大郎托人送来的东西,那玉瓶也眼熟,是宋钊惯带在身边盛药的那种。
  “这是今年的伤药吗?”
  她记得宋钊手上好像也只得一瓶了,送得还挺对时机。
  “他不是要断了尘俗吗,还送什么药!”宋钊阴沉着脸,喊来了陈畅,让他将这些药丢回华相寺。
  他宁可每日熬着老方子喝,也不用他送的药。
  赵暮染见他在气头上,也没劝阻,由着他去。很快,陈畅去而复返,那一匣子药成了两匣子,让赵暮染看傻了眼。
  陈畅说:“住持说,郎君明白意思的。”
  “好个宋昭!”郎君气得一拍桌子。
  赵暮染看着桌几上跳了跳茶杯,险些以为郎君是在自己骂自己,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名字同音不同字呢。
  但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威胁我呢,我若不收,他自己用的这一匣子也不要了。他这是像是个出家人吗?!”
  “住持可知他行踪?!”
  宋钊忍了忍,敛起怒意,沉声问陈畅。陈畅吱唔了会才道:“属下问过了,住持说不清楚,只说郎君收了,自然会知道这第二份送哪去。”
  出家人不打诳语,住持既然这样说,肯定是不清楚宋大郎行踪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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