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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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卿,你不说话,是还在怪我对不对?”她泫然欲泣地看着张荀,想要软化他。
  张荀近些日子和黄金宝、姚晨年等人出入花楼戏院,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早已不是当年任人摆布的愣头青了,不过,她既然不打算来硬的,他也乐意陪她演,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打算和她硬碰硬。
  于是上前握住她的手,许青青仿佛没察觉到一样,只是看着他,却没有挣开。张荀一脸愁绪地叹气,“我现在这样,哪还有脸面见你?你今天不该来的,被山长知道,我担心你日子不好过。”
  许青青并未觉得张荀有何不妥,她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的魅力足以勾住张荀这么个乡下秀才,闻言,动容地回握他的手,“子卿,之前的事,是我连累了你,我原想着向爹求情,可他把我关起来了,我……我想帮你,可是没有办法。”
  当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却被无情贬斥的一幕如在眼前,张荀强忍着屈辱,言不由衷地对她道,“你如今和邹大公子定了亲,他才学不错,我……看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他还是在意我的,许青青得意地想,面上却故作伤心,“父母之命,我也没有办法,若不是定了亲,我如今还出不来,我一出来,就打听你的消息,谁知,你和她……子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眼前的女人似是对他割舍不断,声泪涕下地质问他有没有变心,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恍惚了一下,他好像做过一个梦,梦里也有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地问他,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呵,他能感觉得到梦里的女人情真意切,心里也愧疚,可许青青?他总算察觉出一点端倪来了,他和她有旧情,如今她即将嫁入邹家,而他则和邹三小姐暧昧不清,怕东窗事发,也难怪她着急。
  于是不动声色地说道,“青青,对不起,她对我很重要。”
  许青青愣了一下,他不是应该说和邹三那贱货只是逢场作戏,或是被逼无奈吗?怎么会如此郑重的说,她很重要?仔细想想,因为邹县丞,邹三的确对张荀有些用处,于是自以为聪明地体谅关切他,“是因为邹县丞吗?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其实,你不用那么委屈自己的,而且,我听说,邹县丞他早有打算把邹妹妹送给知府大人,你这样,不值当,还是早些抽身的好,我怕越拖到最后,你会越得不偿失。”
  许青青自以为的体谅,却不知无形中踩到了张荀的痛处,他难道不知道邹县丞有意吊着他,想要骑驴找马吗?若是他来年考中了,他自然会把邹三许配给他,如若不然,邹三也就是个当妾的命。邹三看不明白,把他当做了救命稻草,许青青也以为他蠢笨不自知,其实他什么都明白,可即便是做邹县丞当下的驴,他也愿意,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想要他的指点和提携?而造成他如此屈辱的,便是眼前的女子。为了她自个,如今甚至想要哄骗他放下屈辱求来的机会,休想!
  他嘴角掀起一抹嘲讽,也不再拐弯抹角,“青青,那副画呢,你拿来了没有?它一日在这世上,对你便是个威胁,还是早些毁去的好。”
  谁都不是笨人,许青青察觉到张荀的态度有异,心里有些不满,他不若从前对她顺从了!幸好她早留了一手,“子卿,那是你送我的,我哪里舍得毁去?我本来想把它还你的,可临到头却舍不得,我知道我们没有以后了,你就当给我一个念想好不好?”
  不好!张荀在心底咆哮,却不敢将心中的暴虐表现出来,闻言,长叹一口气,“既然这样,你就留着吧,只是,你我再见只能是陌路了,来,咱们以茶代酒干一杯,以前的事,咱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忘了吧!”
  他说得情真意切,许青青觉得自己握住了他的把柄,打了一场胜仗,虽然没能逼他离开邹家,算是谈崩了,可她也没亏,起码目前看来,张荀这个窝囊不敢提以前的事,什么“以茶代酒”,不过是在向她低头,向她求和。许青青自以为是,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张荀低头掩住眸底的晦暗,拿衣袖挡着,在茶壶里下了点东西,而后不动声色地给各自的杯子满上茶水,与许青青碰了一下,自个却仍旧用衣袖挡着,没有喝。
  许青青也没有注意他杯子里的茶水少没少,见他仍旧和自个谈笑风生,顿时得意,看他时眉眼中不经意地泄出一丝轻蔑,张荀见了却面不改色,脸上的笑越来越深。
  张荀虽然看不上黄金宝等人,却不得不承认,某些手段,用在女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绿意一直在雅间外头守着望风,等了许久,不见里头有动静,有些疑惑,于是敲了敲门,“小姐,奴婢能进来吗?”
  里头,手脚被缚,嘴巴被堵住的许青青被张荀压在地上欺辱,闻言挣扎了起来,张荀恶狠狠地打在她的臀上,在她耳边轻咬,“你如果想要所有人知道,你就喊吧,看邹家的亲事会不会退,看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许青青瞳孔一缩,身子哆嗦起来,听得绿意又叫了一遍,他把堵住她嘴巴的抹布拿掉,“不用我教,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许青青恨极了张荀,却不能否认,他把住了她的命门,她的确不敢叫别人知道!于是开口应了绿意,“你别进来,我有事和张公子谈。”
  外面安静了下来,张荀从许青青的身上翻下身来,从容不迫地将自个和她的衣衫理好,将她的肚兜收入怀里,一边替她松绑,一边说道,“早知你水性杨花,却不知道你的身子滋味这么好,呵,之前被你所害,却什么都没得到,实在亏了点,现在补回来也不迟。你也不要拿这么恨的眼光看着我,要不是你今儿个想要断我后路,我也不至于这么做,你拿着我的把柄,我手中自然也得拿点东西。我想,许大小姐应该不会愿意自个的肚兜被拍卖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鱼死网破?你以为我不敢吗?”清白被污,许青青不至于心如死灰,却也恨极了张荀,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话。
  张荀摇了摇头,“只要有更好的选择,谁会选择鱼死网破呢?青青,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帮我,我自然也会帮你。”
  “怎么帮?我清白被污,即便嫁去邹家,也是下堂的后果,让我帮你?异想天开!”说着,许青青呸了他。
  张荀不甚在意地抹了把脸,胸有成竹地说道,“我能弄来某些药,到时候,他只记得和你春风一度,其余细节哪里记得住?至于落红,就不用我教了吧。”
  许青青的脸涨得通红,骂一句“下流”,却在脑子里衡量,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听他的,一时甚觉屈辱,“那样的药,我未必不能自个弄来。”她嘴硬。
  张荀嗤笑,“你自个弄来也行,不过,有些事,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譬如你的肚兜,它现在就在我怀里,嗯,香喷喷的醉人!”
  “你!”许青青恼怒,顺了好一会气以后,才认命地低头,“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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