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7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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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几日除了祁荀遇刺之外,也算好事不断。祁玥收着苏明远的书信,多年的情意也算有了着落。沈家医好太子的蛊症,圣上大悦,一番赏赐下来,功苦加身,沈家也算在京中站稳了脚跟。白行水行踪可循,据祁荀加派出去的人手回禀,找着白行水是迟早的事。
  这于白念而言,皆是好事,也是个念想。
  前段时日,白家承遭变故,白念需靠安神的熏香才能入睡,这几日,心情一好,胃口足了,夜里也容易入睡。瘦削的小脸又挂上了白嫩嫩的肉,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倘在此时告知她的真相,教她得知白行水同她并无血缘关系,且她的亲人皆死于十二年前的大火,这样的重创,换做谁都无法承受,更何况是才经历变故的白念。
  “怎么了?”
  白念察觉背后的目光,缓缓坐直身子,朝祁荀望去。
  碧波似的眸子澄清得不像话,就这么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祁荀摇了摇头,将将压下心头思绪,到嘴边的话生咽下去。
  白行水待她终归是亲厚,十几年的情谊摆在眼前,他哪能不由分说地伸手掐断。眼下最最紧要的,还是寻着白行水,往后的事才有商谈的可能。
  *
  于家二公子的满岁宴来得快,适逢胡庸使团入京的当口,宴席规制不算铺张。
  于霖虽有五花八门的心思,藉着宴席打探白念口风,然他到底不敢在这个当口生事,朝中同僚来得极少,后院女眷居多。
  女眷一多,难免要凑在一块说上几句小话,许多话八卦传闻皆是这般一传十十传百地流传出来的。
  窦氏最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她是过来人,一副嘴皮子利索得很,同她呆在一处,不消一会儿,便能套出话儿来。
  白念甫一入院,她便在嬷嬷的搀扶下迎了上来。窦氏热络,额角还系着抹额,她顾不上才出月子的身子,愣将白念说成是贵客。
  后院的女眷也心存好奇,目光齐齐落在一道匀称修长的身影上。
  “容我介绍下,这位是白姑娘。”
  窦氏的话点到为止,不表明她的身份,只说了个姓氏,由得她们胡乱猜测。
  女眷们捻着绢扇,半遮脸,先是将白念打量了一番,末了又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各怀心思。
  窦氏对她这般亲络,想必身份矜贵。都是有头有脸的门第,绥阳城的名贵还没有她们道不出名来的。
  说到白姓人家,绥阳当真寻不出一户有名有望的,倒是听说前几日祁小侯爷打外边带来一姑娘,传来传去,名字内似乎带了那么一个“白”字。
  还未等众人猜测出口,便见一道明丽的身影拨开人群:“这不是松笙院里住着的白姑娘吗?真是有缘,在这儿碰着了。”
  她侧头向后望去:“光瞧见你了,小侯爷怎没与你同来?”
  说罢,细碎的声音愈发显耳。女眷们心里有数,眼前这位资貌出挑的,恐怕就是祁小侯爷打外边儿带来的那位。
  白念怔愣了一会儿,细究那位姑娘说过的话,才知她是那日在松笙院碰了一脸灰,今儿趁着人多,找不痛快了。
  这“外边儿”三字极其委婉,谁也不明说,却是谁也了然于心。
  偏就有人藏不住话,听了三言两语,忍不住冷嗤了一声:“这外边儿来的,就没几个干净的。”
  既有人明明晃晃地将藏在肚子里的话拿出说,余下人也不再掖着。来满岁宴的不是府里主母,便是正房生来的嫡女,她们骨子里刻着傲慢,自然瞧不上那些靠皮囊上位的狐媚子。
  立时有人附和道:“林夫人,可别这么说。人小侯爷宠得紧,不容你置喙的。”
  林夫人立马啐了一口,正欲说些难听话,月洞门外便传来一道略显跋扈的女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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