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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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为什么带走时钊。吴良峰说,只是刀有很多种,何必非要选双刃的呢?
  你看,吴良峰朝赝品招招手,赝品顺从地走过来,他比时钊听话多了。能伤人,又不会割到自己的手。
  这个赝品一点都不懂得收敛信息素,四处都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掺杂在空气之中,仿佛无处不在。
  眩晕感涌上来,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仿佛被针扎过,时钊在他脖颈处留的临时标记就像一句警告,紊乱的信息素也在提醒楚玦,这个人不是时钊,他是一个低配版的赝品。
  楚中校?吴良峰见他静默不动,似有不适,便佯装关心地询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楚玦回过神来。
  吴良峰问:你不舒服吗?
  这里温度太低了,有点冷。楚玦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研究所的气温时常调得很低,即使在冬天,走进去也是一阵凉风。
  楚玦给的解释很合理。
  只不过,吴良峰看他刚刚不像是被冷到,不由得心生疑惑。
  楚中校,难道你对他的信
  你说这个啊。楚玦这时才勉为其难地偏过头,斜着眼看了看那个赝品。接收到楚玦的眼神,赝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他情不自禁地走过来,想要离楚玦更近一些。
  赝品似乎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他只是凭借旨意和本能做事,吴良峰的旨意让他对楚玦表达友好,他自己的本能让他渴望靠近楚玦。
  楚玦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用力得仿佛能将他的下巴捏碎。
  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依然对楚玦亮着眼睛。
  楚玦透过他的眼睛,仿佛看到一潭死水,要等待旁人刻意地煽动,才能兴起些许涟漪。
  这还是人吗?楚玦冷冷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说完,楚玦松开手,走到旁边去,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动作带着明显的嫌恶。
  帝国研究所近年来行事越发肆无忌惮了,仗着背后有靠山,竟然连这种实验都敢做。
  但吴良峰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就说明了他不惧怕帝国法律,他已经得到上面的默许,而这个上面,不出意外就是他们的靠山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二皇子,嘉朔。
  是不是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吴良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地说,我们可以制造更多。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一换十,甚至换百,一百个人只听你的号令,为你赴死楚中校,你应该懂怎样利益最大化。
  楚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就是你要说的?
  你对我有什么误解?我不会让我的人为我赴死。楚玦已经不欲多谈,居高临下地看着吴良峰,又缓缓地扫了一眼旁边的赝品,同样的,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成为我的人。能实现利益最大化的,只有人。
  别给我看这种东西,我不感兴趣。
  楚玦甩下这句话,便朝门口走去。
  就在楚玦走到门口之际,坐在椅子上的吴良峰忽然开口了。
  如果七年前有这种东西呢?
  楚玦顿住脚步。
  如果有,吴良峰接着说道,死的会不会就不是你的父亲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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