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江犹唱后庭花(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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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牙犯嘴,胡说八道。”
  又惹得娇妻一声嗔骂,见她嘴角含俏,眉目含春,那肉棒又是粗大了一圈,硬挺地束缚在娇妻之手。
  “娘子,再来一次可好……”
  那肉棒已胀得林白有些难耐,额头上有些汗渗漉出来,便欲缠着枕边人再来一回。
  “嗯,好。”
  虽那处还疼痛着,但实在是不忍林白这般委屈。
  林白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肉棒,轻轻顶开那花穴。
  “嘶,嗯啊……”
  痛意袭来,似要将一块好肉撕开。赵初悟不由得轻呼起来,那小手牢牢地握成拳,指甲嵌进肌肤,似想将那痛意分担了出去。
  林白见娘子,柳眉拧成一团,紧咬着檀口,心生疼惜,轻轻又退了出来。又翻下身去,将赵初悟侧抱怀中。
  “娘子,太痛了,又何必委屈自己。”
  林白嘬了下那还咬着的嘴唇,又抚摸着那细嫩无暇的背,心疼地不断安抚怀中的娇妻。
  “我……我也不想你太委屈了。”
  若心悦之人想要,自己又如何委屈了她。赵初悟如是想着。
  “你个傻娘子,恁笨……”
  何人规定只有那处可解决这肉棒之胀痛。
  林白移了移身子,亲了亲赵初悟那娇嫩的乳房。而后跪坐起来,扣住那圆滑细嫩的膝盖,又将那肿胀插入娇妻的两腿之间,便耸腰大力抽插。
  “嗯啊……”
  粗硬的肉棒上覆着虬龙盘结般的青筋,那大腿内侧的细肉又敏感得很,这插的赵初悟腿间一片颤栗,情不自禁轻哼起来。
  腿间的嫩肉紧紧地夹着那粗棒,龟头的铃口已经慢慢渗出了些白浊,挂在那龟头之下,垂垂欲滴。再猛地一挺,抓着那细腿,用力插着,那滴白浊便甩落下来,直直地顺着那美腿内侧滑了下去。
  直直挺着,不停插着那嫩肉,那片原本雪白的肌肤蹭出一片红印。
  “嗯啊……林白……”
  听着娇妻呻吟媚叫,精关俨然已失守。那龟头一伸之间,一阵阵精液直直射在赵初悟的小腹上,显得那平滑细嫩的肚皮愈发淫靡。
  那温热无不昭示着那人热烈的释放,赵初悟直羞得闭上美目,不敢瞧了去。事后又柳眉倒竖,嗔道:“林白!你怎懂那多花样!?你与别人是……”
  “我就与娘子做过这事,这花样是图册上学的。”
  正在埋头收拾残局的林白紧忙解释,可不想把这醋坛打翻了去。
  赵初悟想起五年前在林白的书房,发现那一本唐诗三百首。那仿若真人般的图画以及那淫诗艳曲,确实大有可能从这图上学来。又娇骂一声:“色胚子,净学这等下三滥的事物。”
  “那娘子,小可我再给你展示个花样?让你瞧瞧学来的本事?”
  林白嬉皮笑脸地凑到赵初悟身旁,心中又生一势,想再与她嬉戏一番。
  “我累了,不同你戏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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