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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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蒲夏脸一红,把手机还给林姐,佯装着不在意,“我怎么知道他,我睡会,到了叫我啊。”
  她闭上眼,划过的全是他清俊的容颜和热烈的吻。
  她十分确定,她和他都变了。不再是从前单纯的感情了。
  但是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难不成他在美国待了三年,三年,他们几乎没什么联系,他就这样对她产生了别的感情吗?怎么想都是不靠谱啊。
  盛蒲夏想起自己第一次对席灏有了心跳的感觉的那个瞬间。
  她考上了高中,喝了点酒,意识似乎是清醒的,但身体已经软掉了,算得上是半梦半醒吧,可能因为太高兴就对他撒起了娇。
  落在额头炙热的吻,她到现在都还记得。眼睛,鼻子,嘴唇,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她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梦境。
  可是她清楚的记得当时她如擂鼓般跳动的心脏,背后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酥麻一片。
  想到那个寂静的晚上,盛蒲夏不自觉的摸上了嘴唇。
  那是她的初吻吗?
  虽然后来她把初吻定义为是和自己喜欢的人的第一次接吻。
  她低头笑了笑。
  奥,原来,她早就没有了初吻。
  ☆、第二十九章
  12月31日这天天气有些阴沉,似乎有要下雨的预兆,盛蒲夏换了件长款的黑色羽绒服把自己裹得像只粽子。
  席灏说:“今天也没那么冷吧。”
  “不是。”她拎起两箱脑白金,“我没穿秋裤,下半身有点冷。”
  他没说什么,拿过她手里的东西,“走吧,你不是还要去买烟花吗。”
  冬天容易堆积脂肪,她肚子上那点肉死活就是减不掉。
  “等等。”盛蒲夏想到什么跑回卧室塞了点东西在包里。
  等会回去爷爷肯定大鱼大肉的招呼,油水又要多了。前几天她在药店买了盒减肥茶,看那广告感觉挺有效果的,她决定饭后喝着试试看。
  开车路过乡下的小河,上面都结了一层薄冰,她趴在窗前轻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雪。”
  除了2002年和2008年那两场大雪以外,上海下的都是薄雪,第二天阳光照到就会融化的那种。
  “小时候是谁打雪仗被打到了就坐在雪地里哭的,一开春整个手都是冻疮,脚上也是,还拼命去抓。”
  盛蒲夏撇撇嘴,试图找一些回忆来抨击他,可是似乎找不到!
  他从不参与这些游戏,比大雪还要冰冷的他总是高冷着面孔看他们打闹,就像一个大人在看小孩子在耍赖。
  席灏又说:“你还记得隔壁那个婷婷吗,大冬天的你和她去河里捞冰块,结果把人家推进河里,害她生了一场大病。”
  记得,她当然记得。也是因为这件事她被妈妈毒打了一顿,关了好几天,哭到嗓子都哑了。
  “我当时又不是故意的,脚下一滑,就不小心碰到她了。”
  席灏淡笑,打了个转弯,“细细一想,你小时候的蠢事还真不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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