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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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然,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深邃的黑瞳里涌动着熊熊的火光,是想要将她吞入腹中的欲望在燃烧。席灏微微低头,纤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她的脸上,炽烈的呼吸相互交融。
  他的眼神就像一头在捕食的猎豹,看得她心惊肉跳。整个人受到了电击一样,精神处于半痴半呆之中,也像美味的盘中餐只能任他宰割。
  她看到他滚动的喉结,那么性感迷人。
  第一次,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席灏,像是从牢笼里逃出来的野兽,像是掌控着天地力量的主宰。那个淡泊清冷的席灏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难不成男人发情的时候都会大变样?
  眼看着他的唇离自己越发贴近,盛蒲夏咽下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抑制不住的打了个颤,就连睫毛也在颤栗不安。
  席灏的视线从下而上,定格在她的双眸上,与她对视。蓦地,他偏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静默了一分多钟才起来。
  而他灼热的目光也逐渐冷静,恢复了以往的清明。
  盛蒲夏依旧不敢动弹,直到他起身躺回了自己的位置,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塞得紧紧的。
  “感冒了,别踢被子。晚安。”席灏捧着她脸蛋在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从容不迫的离开了房间。
  二楼有三间房,一间是席灏的房间,一间是厅,另一间是书房,爷爷一直睡在楼下。而卫生间是靠着楼梯的,卧室是离卫生间最近的房间。
  没过一会那边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蒲夏摸了摸自己的脸,简直就像是在洛铁。
  刚刚他是对自己起反应了吗?天啊......
  后知后觉的她惊愕的捂住了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久久难以回神。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怎么可以对她起反应呢!他们可是青梅竹马啊,他们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啊,他们是朋友是兄弟啊!
  她又顺了顺跳个不停的小心脏,想着自己刚才灵魂出窍的样子小脸都皱在一起了。要是刚刚席灏真的想做些什么,那她是不是就这样被吃掉了?不行不行,下次发生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她一定保持清醒,守了二十几年的清白怎么可以糊里糊涂就被兄弟给毁了?
  席灏冲了一遍又一遍才把冲动清除,冰凉的水泡得他手脚趾都泛白发皱了。到底也没有回房间睡,坐在厅里的木质长沙发上闭眼休息。
  盛蒲夏等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他回来,想了想还是出去了。
  他轻搭着两条长腿,头微微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双手随意垂落在大腿上,安静的犹如一幅古朴的壁画。
  难不成他就打算这样坐一夜?这木质的沙发根本不能睡人,躺一觉估计第二天整个筋骨都废了,可是哪有人坐着睡觉的。而且他的背还受了伤。
  这样的席灏和她印象的席灏倒是重合在了一起,他总是约束自己,并且很有毅力。
  “席哥......”她拍了拍他的肩,“回房睡吧。”
  黑暗中他的眸子悠然睁开,如碧水般的幽静,“没关系,你去睡吧。”
  “这样睡不舒服的。家里的是软沙发,这个木头的很咯人的。”
  他瞥见她光滑□□的双脚,眉头紧蹙,“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脚要是着凉了感冒就更难好了。”
  她不说话,席灏起身,横抱起她踩着稳重的步子走进了卧室。
  这一夜盛蒲夏睡得那是心惊胆战,惴惴不安,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席灏正坐在院子里择菜,挽着衬衫衣袖,手臂的肌肉线条完美而柔和,修长的十指摘下一片片翠绿的菜叶扔进了一旁的篮子里,爷爷站在外面的水池边上砰砰砰的剁肉,剁几下吸口烟,然后咬住烟再砰砰砰的剁。
  盛蒲夏刷过牙洗过脸穿着米分色的睡衣就下来了,和他对上视线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惺惺的挪开了,这瞧瞧那看看,和大黑玩了一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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