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流言|方略(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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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东西留在娘子身边简直是玷污娘子,娘子还小,被他带坏了可怎么是好!?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赶出去。”
  “就凭你,你一年能见娘子几次?这事还得燕哥儿出马,燕哥儿为了娘子,你也不能坐视不管呐!”
  “他现在正受主子们用呢,哪是说能赶走就能赶走的,还得日子一长等他自己显出马脚才好。”
  “你这说得什么话,他多待娘子身边一天就多是一天祸害!”
  燕林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劲儿,声音不住地提高,开口控制说:“好了好了,再大声整个辛府都要听见了。夫人还要他监督娘子读书,一时半会也不会换人,罢了,此事从长计议吧。谢谢各位兄弟解我心头的堵。”
  “燕哥儿说哪里话,我们也瞧不上那皮子的张狂样子,一天天冰着张脸谁都不搭理,端着个架子以为自己是主子呐?”
  “不教训教训他真是出不了这口恶气!”
  远远地走来两个婢女,众小厮恐人看见,忙鸟兽惊散,燕林目送他们离开,也转身回西院。
  话说辛檀从女儿那里离开后就到了元主夫房里过夜。俩人几日不见,元主夫的贞操锁便几日未解。辛檀有意逗弄他,解了男人亵衣后先拿软针堵住铃口,再轻拢慢捻,文火慢炖,撩拨得正当欲年的正夫星眸含泪,娇喘连连。
  “好妈妈……给儿吧……儿快受不住了。”元主夫玉臂搭拢辛檀脖子上,腿缠在女人腰上难耐地磨蹭。
  辛檀把住身上男人的翘臀,不住地按揉,冲他耳朵里吹气:“正夫这身子越来越不经碰了,这才过几刻便浪叫成这样,嗯?儿想阿妈的时候都怎么玩儿自己的?”说完将嘴唇移到男人的喉结处,舔舐含吮。
  女人手顺着脊柱上滑,猛地一掐男人的腰窝,激起男人挺身贴近,把脆弱之处向妻主嘴里更送进了几分。颈子被女人叼着,他只得昂起头,如同一只不幸被母狮咬住喉管的羚羊,脸颊不住地发烫,因女人四处点火的手,话都说不连贯:“阿妈……唔……阿妈欺负人……哈啊……卑儿念着阿妈日日熏香澡牡……啊啊……等着阿妈采撷,哪敢私自发浪?”
  辛檀把男人推倒,摁住他的肩膀,拿眼盯住,缓缓道:“这话听起来像是醋话。”
  见身下人瘫软成一摊烂泥,脸红如灯笼,大腿根间的那物憋得紫红、如铁般直直地挺抵在自己腹前,辛檀便软了心,拔出软针,又快速撸起柱身,引得男人骤然收腹弓背,脚趾勾住床单,激烈地颤抖,不到片刻便射了身子。
  男人侧身歪倒在锦被堆中,如新被捕捞上岸的鱼般大口喘息,整个人晕晕乎乎说不出话来。辛檀拍了拍他的头,元主夫当即会意,把被子垫到妻主身下抬高女人大腿,自己调整成跪姿,高高撅起屁股,头探进腿间绕过女人浓密的毛发,香舌伸进他梦寐以求的水帘洞府,勾绕拨舔卷,把入口的体液全部吞咽入腹。
  辛檀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卖力服侍的男人的头发,感到时机到了便压着男人后脑勺用力摁入深处,夹紧大腿缚住男人头颅,绞了不知多久后才吼出一声,体内的液体便飞溅而出,好些元主夫接不住便顺着下巴淌在胸膛上,男人鼻子、脸颊、睫毛、嘴唇至整个下巴、脖颈锁骨胸膛都滴挂着女人的体液,看起来颇为狼狈。
  元主夫拿汗巾浅浅擦拭完身上,又问妻主讨了片香茶,辛檀叫了水。云收雨歇后元主夫窝在辛檀怀里,摆弄她搭在自己臂膀上的手,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妻主和媎媎喝过酒啦?”
  辛檀闭目养神,“嗯”了一声,道:“你媎媎干练了不少,去外面历练一趟对她还是有好处的。”
  元主夫勾起唇角,柔声道:“童也觉得媎媎比过去沉稳了,只是她那两个小子……哎,不提也罢。可怜我那短命的媎夫先去一步,媎媎又是个粗枝大叶的,这么些年也不续弦个郎君替她教养孩子,任那些侍子侧室胡乱养着,好好的外甥都没个父亲疼爱,童这个当舅舅的怎么能安心呢。”说着就要掉泪。
  辛檀支起眼睛,勾手摸了把男人的脸,道:“你那两个外甥是不是一个属虎,一个属龙?”
  元主夫笑道:“难为妻主还记着这两个小子,雨娘生下来后还抱到媎媎家看过,童还记得青儿和熤儿一见了表妹便欢喜得了不得的样子。”
  辛檀挑起眉毛,惊讶道:“我怎么记得有一个小子把我女儿吓得哭了半日?”
  男人嗔了他妻主一眼,道:“那都是不记事的时候,现在定不会如此了。阿雨也大了,整日不是在学堂里就是和她身边那个燕林厮混,再就是关在房里读书。身边没个知心的伙伴也没个兄弟关照她。妻主还记不记得童媎媎调任之前本想把外甥小子接到咱家一块养着,孩子们之间也有个玩伴,咱家那阵子不方便,等之后媎媎又匆匆上任,这事便落了空。如今媎媎回来了,也有意让那两个小子粗通些文墨、习学礼仪,童想着不如一齐接到辛府教养着,咱们也和媎媎家多走动走动。”
  辛檀揉搓起男人胳膊上一块肌肤,半晌后说道:“你们无能,我也无福,这么多年就阿雨一个女孩儿,我不常在家,她也没人陪着说个话,一眨眼竟长成大闺女了。行吧,这事就你去办,抽个日子接过来便是。”
  元主夫听了一喜,复倚靠在妻主胸膛上,柔情脉脉。这里面还有一桩利害他保留着没讲,那就是他存着亲上加亲的意思。
  那日他见到了元娘子,便苦口婆心地向她明晰利弊,元娘子自己一合计也是这个道理,与其自己抓瞎挑了个不知底细的媳妇,不如直接嫁给她弟媳的闺女。辛家虽不是什么官儿,可家境殷实富裕,她儿子也不委屈。她素知这个弟弟有主见,同时被训得心虚,自己这么多年来几乎是放任这两个男孩如野草般长大,她是个千户娘子,也不拘着孩子,他们从小便学她耍枪弄棒,府里的夫侍性格温吞软弱,俩小子斗智斗勇、那叫一个无法无天。
  在今天弟弟找到自己之前,她还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嫁不嫁得出去。回家乡后满大街满眼皆是绰约少年,她才尴尬地发觉自己看惯的家里小子才是男孩子们中的异端,而大的那个正是议亲的年纪。她下定决心,干脆把两个小子一齐送去,惊雨还小,先培养培养感情,最好年纪一到都纳了,兄弟共侍一妻也是一段佳话,还能体现元家的诚意。元娘子一股脑把亲事都推给弟弟让他来操办,对弟弟千恩万谢宽解她一桩心事,又先支给他六十两银子供他们花销。
  正神思间,一根手指伸到他颌下撑起他的脑袋,辛檀低下头,几乎是在鼻息间呢喃:“夫郎歇够了吗?今夜若不多叫几次水,怎能解小淫夫心中的渴?”两人复被翻红浪,销魂到半夜乃止。
  次日一早,辛檀来柳夫人房吃早饭,辛惊雨正“哼哧哼哧”大嚼着羊肉烧卖,辛檀瞥了一眼没吃相的女儿,宣布道:“过些日子主夫家里两个外甥来住,放她几天假陪人家耍耍,整日憋屋里念书把脑子都念傻了。”
  柳夫人好半晌把嘴里的粥咽下,辛惊雨则强按捺喜悦不使面上显现。辛檀见两人均无异议,抹了把嘴道:“那就这样,我去铺子里看看。”便带着长随出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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