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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南在射精时候的声音像哭泣前的呻吟,忍无可忍的从心里发出的声音,她能想象得到他有多爽。手指抵着敏感的软肉撩拨,沉枝竹却愈发觉得空虚。
  不够,还是不够。
  她撑着墙站起来,隔着门看向仲南声音传出的方位,而后回到屋子翻出了跳蛋。
  很顺畅地塞到身体里,沉枝竹确定它的电量已经只剩一点儿,震动声在雨声中并不明显,于是下床去敲仲南的门。
  仲南过了一会儿才开门,他的表情平静,但沉枝竹却心知肚明这都是假象。刚想说话,沉枝竹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原来精液的气味是这样的,他们都说石楠花味道恶心,原来是这个意思的恶心。
  感觉湿的更厉害了……沉枝竹埋进仲南的怀抱里,外面应景地传来轰隆雷鸣,她装模作样往更里缩了缩,小声道:“我真的害怕,我要和你一起睡。”
  仲南断然拒绝,沉枝竹却抱得更紧:“我真的怕……我只睡在你旁边,什么也不做。”
  沉枝竹眼睛红红,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看他,仲南与她对峙了一会儿,还是在眼泪的攻势下妥协,把人放了进来。
  他不知道这眼泪有多么淫秽,一墙之隔,是沉枝竹听着他手淫时把自己用手指插到高潮而激动流下来的泪水。
  沉枝竹像是害怕,可身体早已经兴奋地发抖,她按下跳蛋的最高档位,瞬间软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腿努力夹紧,跳蛋让她高潮得很快,淫水浸透了内裤,掩在睡裙下面。
  仲南只当她怕的厉害,便任由她蹭来蹭去,沉枝竹似乎是吓哭了,在雷声里呜呜咽咽地抖着身子往他怀里缩。仲南才自渎射精不久,甚至都没来得及洗澡,浑身僵硬任由她抱着。
  两个人都心虚于正在发生的事,于是都没有开口。仲南能感觉自己在沉枝竹的乱蹭下又硬了的鸡巴,正直直顶着沉枝竹的大腿。可她还在乱动,甚至大胆到把腿搭在了他腿上,睡裙被动作蹭上去,露出大腿。鸡巴隔着睡裤抵在她腿根,仲南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
  沉枝竹则在外面的打雷声中贴得愈发近,跳蛋已经把她玩高潮好几次,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软……屁股已经完全湿透了,水被堵在小腹里,胀得她有种将要失禁的快感。
  沉枝竹听到仲南难耐而沉重的呼吸,那么烫的东西隔着薄薄的睡裤气势汹汹抵在她腿上,她有时候甚至恍惚以为是仲南的鸡巴在操她。迷迷糊糊困意突然真的来了,她黏得更紧,随着说话声闭上了眼:“仲南……”
  声音像化了的糖糕,她的腿紧紧贴在他腰上,一副睡熟了的样子,仲南却再难以忍受这种折磨,按住她的腿,轻轻蹭弄了起来。
  鸡巴好烫……沉枝竹在心里要哭出声了,跳蛋在此时耗尽了电量,安静下来。沉枝竹却不再在意,她兴奋地收紧穴,埋在他胸前闭着眼感受他快速又小心的猥亵。
  仲南的喘息洒在她头顶,几乎要把她融化了。沉枝竹有几次都感觉仲南顶偏而顶到腿心临近阴蒂的位置,他明显也很是兴奋,蹭弄的幅度一度难以控制,最后几乎是抵着腿心在进出。沉枝竹明白仲南一定知道自己湿了,他只有在极度难以忍受的时候才会说俄语,断断续续的,他弄得更凶,沉枝竹紧紧按耐住呻吟的欲望,在仲南射精的时候哆嗦着泄了身。
  呜呜,在他的怀里高潮,就像是被他操到爽哭一样。
  射精的时候没控制住,精液全糊在了女孩子的内裤上。仲南又爽又悔,脸色铁青地悄声到沉枝竹房间找了条差不多的给她换上,而后把原来那条“杀人灭口”。
  他重新躺回床上,把沉枝竹揽进怀里,小心翼翼攥住女孩子的掌心,小小一个,横径长度还比不上他的食指。
  暂时想不到醒来后如何处理两人突然变得复杂的关系,但今夜总还是可以放任自己顺着心里的欲望度过。
  仲南轻轻念着沉枝竹的名字,反反复复吻她的手背。
  (番外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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