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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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蔚被她一惊,泪意梗在半途,化作万千苦涩,她如今连哄也不哄她了,七夕那天的船舱里,她分明说自己是她的宝贝的,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平松不在的时候,他是小宝贝,平松一来,他就是烂菜叶了。
  返回云若托初一为云蔚找的住处,平松去附近酒楼张罗了一桌饭菜,并几壶好酒。
  席间,云蔚审视着二人,“我还没问,姐姐和姐夫是如何见了面的?”
  平松瞥一眼云若,便把他们如何相遇,自己又是如何救了云若,和云蔚说了一通,因为都是真的,云蔚未从他的说辞中挑出毛病,只是对平松说的,他们在山洞里干柴烈火私定终身,拜了天地,而耿耿于怀。
  一杯杯地往肚子里灌酒,云蔚喝不出酒的热辣与醇香,一切尝起来都是苦的,就好比他这十八年的人生,偶尔出现的甜也是梦幻泡影海市蜃楼。
  云若从没见过他喝这么多酒,担心他喝出事来,便道:“天色不早了,连着五六天赶路,我们夫妻二人都有些乏,先行歇息了。”
  说罢把桌子上的酒全收拾到了自己房里,免得云蔚偷喝。
  卧房里只有一张床,云若和平松是表面夫妻,睡在一张床上自然不合适,她说道:“你睡床,我在软榻上凑合一晚。”
  “那怎么行?”平松先行把衣柜里的备用被褥铺在软榻上,“怎么能让大侠睡软榻?我这段日子连茅草都睡过,有软榻便知足了。”
  见他执意如此,云若也不和他争,合衣躺到了床上。
  虽然喝了许多酒,但云蔚没有感觉到醉意,他清醒得很,看云若屋内还未吹灯,便拿了一壶热茶,去敲他们的门,他还是不信,云若能和平松这么快结为夫妻。
  敲门声一响,平松和云若都从床上弹了起来,“怎么办?”平松问。
  “把你的被褥塞到衣柜里,到床上来。”
  云若低声说完,高声问门外的人,“什么事?”
  “给姐姐姐夫煮了解酒茶,免得第二天头疼。”云蔚道。
  “我和平松都没醉,不用了。”云若推辞,边说边把外衣脱掉,抓乱里衣的衣襟。
  见平松的衣服穿得妥帖,急得上手去扯。
  云蔚听见屋内有细细碎碎的动静,更是怀疑他们许久不给他开门是有事瞒他,便说:“这是弟弟的一片心意,无论如何姐姐也要留下。”
  “那便进来吧,门没锁。”
  推门而入,云蔚便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想必是没干好事,平松的衣襟已经拉到肚脐眼了,再看云若,几乎要露出胸前春光。
  他用力将茶壶墩在桌子上,搓搓胳膊笑说:“云州冬日真是冷,倒想和姐姐姐夫一起睡了。”看他夹在他们中间,平松的骚尾巴还能撩到云若不能。
  平松翻身将云若往怀里带了带,低语道:“以前在枕香馆里云蔚就怕冷,想必是身子有些弱,我明日去药房给他抓几付补身子的药。”
  云若附和道:“对,他确实身子弱了些,辛苦你明日跑一趟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平松笑道。
  见二人似乎是忘了他还在此处喘气,云蔚气得重重咳了一声,换回云若一句话,“冷就在房里烧个炭盆,走时把灯吹了,门带上,我与你姐夫要睡了。”
  云蔚噗地吹灭灯,啪地阖上门,十步的距离被他走出气吞山河的架势,回了自己的房里,更是叮叮咣咣地造出一阵噪音。
  良久之后,外面才安静下来,平松想要下床,云若拉住他,“就在床上睡吧,没准儿他一会儿又要过来。”
  平松便顺从地躺下,听见云若说:“见笑了,云蔚大约是嫌我没知会他就成了亲,同我闹脾气呢。”
  “他脾气倒确实不好,以前在馆里就时常同我们吵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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