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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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很想很想……
  孟一宜说沈恪这几年都还是一个人,她与他们共同的朋友江正弘喜结连理,对于他至今未婚的这件事,夫妻二人一致认为根源在周霁佑这里。
  周霁佑抿唇好笑:“在我这儿?”
  孟一宜却比她严肃:“其实阿恪是个很长情的人,他只是一直没发现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孟一宜将08年沈恪在醉酒后与她说过的话转述于她。
  【五年,整整五年,我和她满打满算也只一起生活了四年,相处的时间还没分开的时间长,我以为能有多少感情。】
  【她能心安理得地继续当个白眼狼,我却还是舍不得。】
  孟一宜问她作何感想,她说:“抱歉,我觉得你和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孟一宜说了一句话,不存在责备,就只是有感而发:“你给人的感觉的确就像白眼狼。”
  不止她一个人形容她是白眼狼,她都此已经麻木。
  以前她还会去想自己究竟做错什么,如今她的心如一汪平静的清泉,再兴不起大风大浪。
  周六晚上下班早,周霁佑六点半下班,沈飞白七点半下直播,回来时,她刚洗完澡,浑身热熏熏地盘腿坐在床上看书。
  “你回来了。”她眼睛从书页抬起一瞬,很快又垂下。
  沈飞白走到她面前,站在她侧面看向页面,她看的是一本早教方面的权威书籍,很明显,这本书她已经看过,上面划过重点,也做过一些小标记。
  她阅览得十分认真,目光停留于这一张,迟迟不翻页,眼眸微眯,在联想,在思考。
  随后,兴许是忽然浮现些许零星片段,她把书倒扣在腿上,拾起一旁的笔和本,未伏案,就直接以坐着的姿势,及时记录。
  她没有受他打扰,视他为透明。
  这样的一副入我状态,他只在她以前画画的时候见过。
  “小佑。”他坐到旁边的软包凳,等她停笔写完,再次拿起书,他才出声。
  “嗯?”语气有点漫不经心。
  沈飞白穿着一件藏蓝色套头衫,白色衬衣的领子翻在外,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又清隽。
  “我还没有见你拿过画笔,上回搬家也没见你带着画具,是不喜欢了吗?”
  周霁佑捧书的手稍稍有点用力,藏在封面底下的指甲掐入肉里,她淡而无味地笑一声:“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不想画,每天工作都好累,哪有精力。”
  “你读博念的什么专业,还是油画?”
  “……”
  周霁佑抬头,他坐姿闲适,神态也平静,看不出异样,仿佛只是在和她随口闲聊。
  “我在看书,知不知道你很吵。”她“不耐烦”地翻他一记白眼。
  低下头继续,根本看不进去,就只是做做样子。
  眼帘底下,模糊中,坐着的人倏地起身,朝她这边走来。
  紧接着,她手里的书猝不及防被抽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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