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终):我们无法成为父母的理由(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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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们俩居然谁也没软。陶然里面吞着一根,外面顶着一根,头一次直观感受到——吃得再好,也会吃饱。
  最可怕的甚至不是吃饱,而是身体吃饱了,脑子还馋。且两个人都没有大动作,小口小口地喂她,磨她,哄劝她,害她对自己抱一种早高峰满员地铁的乐观,总以为挤一挤还能再塞点。
  下面不是能塞的火候,就塞上面。她含着两条舌头吞咽,起先还分得清触感,到后来连味道都混在一起了。嘴巴空闲的时间不多,只能找机会抱怨“好挤”、“脸酸”、“舌头麻”,他们便改成一人一下啄她,看是谁献上她肺活量告罄前的最后一个吻。
  叁个人紧挨在动起来就不太施展得开的沙发上,脱得磕磕绊绊,衣服扔了一地。
  两具肉体一前一后贴着她,无间的亲密缠绕上来。
  本该疲乏的身体越发敏感,越发贪多。
  兄长描摹锁骨的指尖还不够,要更粗糙、更轻浮地淫弄才好。恋人落在后颈的吻和喘息也不够,要更凶地、责备般地用力才好。
  不会被看轻、被怪罪的底气原本来自他们日复一日的喂养,在情欲中浸泡片刻,竟催生许多低俗渴望,有恃无恐地期待被亵渎。
  终究是这种时候更冷静的人,才能从陶然的每一个反应判断如何最大程度取悦她。
  钟意见她塌腰,就知道该深压重碾。陶决慢了半拍,催促便与两团柔软一起怼到他脸上:“你含一下,含一下呀……”
  兄长怔怔伸舌。
  乳头尖翘,没他舌钉上的珠子大。奶肉细嫩,份量小到一口就能抿完。
  他脑子里总还留着那个在浴缸里哭他一身鼻涕的泥猴小鬼,哪怕双眼所见已经是发育成熟的女体。肉薄骨细,能晃动起来的资本不多,但已足够让他神摇。
  视线躲着摇晃的乳,一个劲向下垂,没躲开湿亮的穴。
  穴口齐根塞着东西,被顶到尽头也不露怯,还馋得抬臀多迎她那小男友几下。
  两扇肉唇充血涨红,挤得阴蒂向前撅着,耀武扬威地挺给哥哥看。
  陶决用指腹捕了那粒肉,往下推,推它去尝被男性器直接摩擦的滋味。好心里夹带私心,企图从妹妹汁水丰沛的私处榨出一篇横向对比测评报告。而他妹果然惯会打马虎眼,双手揽过他脖子,蛮横地把乳粒往他嘴里顶,只管催他快点,催哥哥张嘴吃奶。
  湿漉漉的神情太有迷惑性,陶决看不出她是真想喂他,还是只想看他一张老脸当着第叁人在地板上摩擦,索性不去分辨。
  反正他最终总会如她所愿。
  “我就说之前还差点意思……”
  兄长衔住妹妹乳尖,下流话张口就来,“你们俩当的什么家长?天天晚上不好好睡觉,也没见有人过来喂孩子,孩子在隔壁哭得纸巾都用没了。”
  ……你那是哭的吗!
  上下都受着照顾,陶然无暇吐槽,先被撞得浑身一抖。丁点大的肉,陶决没敢用力咬,眼看它趁机溜了出去,在口腔和室温的落差里打冷颤。
  安心与信赖的共犯及时施救,伸过温热的手来捧两团小乳。触感让人上瘾,陶然不由自主往他手里送,送着送着,被送回她哥嘴边。
  她垂眼,兄长露出水鬼似的湿润目光,就着捧乳的手大口吞咽,咽下不存在的乳汁。
  她回头,共犯仍旧一副未被情欲沾染分毫、半是抽离半是纯稚的神情,力道细腻地抓揉一手白肉,毫不留情抵进吃乳的嘴,像要把谁噎死。
  还对被唾液呛住的兄长好言劝道:“哥哥爱吃就多吃一点。”
  视线交汇,陶然捉到他难得外显的顽劣。
  钟意朝她笑笑,脸上终于泛起应景的潮红。
  像被她用视线抚摸了一些他并不骄傲、实际上也并不美好的部分。无法定义、难以证明、尚未拥有名字的情绪与念头化为气泡,翻涌上来嗞嗞炸开,他便从开膛破肚的毛绒玩具升格为碳酸水,好的坏的,由她品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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