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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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有些无奈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才生下来三天好不好?我的公主娘亲养到十八岁才成亲的,依程府男人们的性子,我出嫁的时间只会迟不会早。现在就这样担心,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李明义见两个大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摇了摇头,大人有时候想问题就是那么复杂,“父亲,不如我们自己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然后按我们希望的那样培养,不就行了。我记得太宗皇帝管这个叫‘养成’”
  李明义的话为两个大人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是啊,糖糖迟早是要嫁人的,与其担心她遇到个像七驸马那样的男人,不如自己替她培养一个。
  “你说的很对,本宫马上就让人将合适的人选圈定出来。年龄不能太大,比糖糖大个两三岁是最好了。比糖糖小的话,不行,总不能让糖糖来伺候他吧!糖糖是喜欢习文还是练武的呢?太文弱了也不好,遇到什么事不能保护糖糖。纯武夫也不好,只会用蛮力,不懂得哄糖糖开心。最好是文武双全”太子喋喋不休的列举着一项项条件。
  程万里眉毛直跳,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太子殿下,臣才是糖糖的父亲!糖糖的夫婿人选臣会好好考虑的。”言下之意就是您只是糖糖的表哥,管的未免也太多了些。
  太子的话被程万里打断了,也不生气,笑着抬抬头,“那又如何?老潞国公也是你的父亲,你的婚事他做得了主吗?”
  李明义一听这话不像,立刻紧张的看着二人。
  程万里皱眉道:“太子殿下今天来就是为了和臣说这句话的?”
  太子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本宫为什么要帮你,帮潞国公府?本宫为的只是清河姑姑。若不是清河姑姑喜欢你,你以为你的那位白姑娘能活着离开大唐吗?你以为潞国公府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今天吗?”
  程万里脸色一变,警惕的看着太子,“您知道些什么?”心里却迅速盘算开来,不会啊,当初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啊,难得是哪里出了纰漏。
  “哼,本宫是如何得知的你不必知道。要不是这几年你谨守本分,没有做出对不起清河姑姑的事来,而当初的事潞国公府的确不知情,那个贱人和潞国公府早就不存在了。我这次之所以出手,也是看在姑姑的份上。程将军,冠世侯,你可要好自为之啊!”此时的太子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逗比和淡定,语带威胁的看着程万里。
  程万里则紧紧的盯着太子。
  李明义虽然聪明,但到底年轻,看到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糖糖则迅速的转着脑子,到底该怎么化解这样的局面呢。看样子,自家爹爹是有什么把柄在太子哥哥手里,而且事关重大,怪不得当初爹爹会心甘情愿的答应皇上的赐婚,而且事情肯定和爹爹之前的那个女人有关。哎呀,现在这些不重要的,先化解眼前的尴尬才是最重要的。
  咦,有了。感觉到了生理需要,糖糖在襁褓里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太子收回了冰冷的目光,“怎么了?怎么了?我们糖糖不舒服吗?饿了还是尿了。”
  程万里也反应过来,伸出食指放在糖糖嘴边,见她没有迫不及待的啃上去,知道她不是饿了。“可能是尿了吧,该换尿布了。”程万里伸手接过糖糖,打开糖糖的襁褓,手脚得到解放的糖糖立刻挥舞着手脚,活动了起来。
  程万里吩咐人去乳母那将糖糖的尿布什么的拿过来,转瞬想了想,他记得糖糖划过尿布的时候,好像还要用煮开过放温的水洗洗的吧。他是没问题啊,可屋子里还有个男孩呢!
  太子见程万里犹豫的样子,“是不是我们在这不方便?永寿,我们到屏风后避一避吧。别冻着糖糖。”
  “那就委屈太子了。”程万里也不推辞,“来人,跟小郡主的乳母说一声,就说小郡主尿了,让她们赶紧过来。”
  “是。”
  没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侍卫的禀报声:“爷,小郡主的乳母到了。”
  “让她们赶紧进来。”
  乳母和嬷嬷们低着头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有些好奇,二爷带着郡主一个人在书房里做什么呢!当然了她们也不敢问出口,只能在心里嘀咕几句。几个人赶紧围了上去,分工合作,先是掀开盖在郡主身上的毯子,然后抽掉尿布。一个嬷嬷递上随时备好的热水,一个嬷嬷拿着帕子熟练的帮郡主洗好了小屁屁。然后拿出一盒玉润膏,拿手指擦了一点,均匀的抹在郡主的屁股上。之后拿着赶紧的尿布换上,又将襁褓裹好。
  几个人动作熟练,不过几息之间就收拾好了一切。然后将糖糖递到程万里怀里,低着头等着程万里的吩咐。
  “好了,你们下去吧。郡主这会子还不饿!”程万里见怀里的糖糖在一系列动作之后舒服的半眯起眼睛,心里因秘密被人揭破的那股愤怒和不安也平淡了许多。
  乳母和嬷嬷们先后下去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太子和李明义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见糖糖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了,太子笑着过去摸了摸糖糖的小脸蛋,“本宫这次来是想告诉你,突厥派了使者前来议和,来的人就是你的老相好和她的突厥丈夫。本宫是想提醒你和潞国公府,将该忘掉的赶紧忘掉,不要被人看出什么。尤其是父皇。若是一不小心露出了痕迹,即使本宫和父皇有心隐瞒什么,但满朝文武和勋贵世家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要知道,死在突厥战场上的勋贵子弟可不在少数啊!”
  程万里心里一咯噔,顿时神器也严肃了起来。“多谢太子提醒。”
  “你该谢的不是我,而是姑姑。你自己心里有数才好,虽说糖糖是福星,父皇因此对福星诞生之地的潞国公府印象好了不少。可你也要知道,在父皇的心里,福星的父族是谁根本不重要,只要她的母族是皇族就好了。”太子的话意味深长。
  程万里没有说话,只是恭敬的低着头送太子和皇长孙出去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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