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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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良清拥住她的肩膀,跪在她的身前,专注地看着她,那目光让沈寒香忍不住撇过脸去。
  即使在黑暗中,她也能看见孟良清发亮的眼珠,他这脸上,唯一的神采都在眼睛里,缠绕他小半生的病痛,给了他像瓷器一样一碰即碎的模样。
  “你记不记得,新婚之夜,我说过什么?”孟良清一面问,一面舔舐她的耳珠。
  这放浪的举动让沈寒香心尖一颤,手指痉挛地在锦被上摸索,孟良清碰到她的手,转而将她紧紧握住。
  被舔过的地方湿润火热,随他的呼吸离开而发凉,沈寒香含糊道:“什么?”
  “有生之年,我会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你只要躲在我背后。”
  “你还记得……”沈寒香轻嘲道。
  “我记得,这次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那语气令沈寒香觉得难受,她扭了扭身,孟良清便低下头去,吻她的颈子,靠在她的肩上,声音沉闷而愧疚,“还会有孩子,我绝不会委屈了你。”
  沈寒香神情恍惚,心口都是薄汗,抓住了孟良清的头发,问他,“就算今年,明年,不会委屈了,将来呢?即便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又如何,还不是,有人要他死,就得死。”沈寒香脚趾紧紧扣着,她心里难受,猛然贴着孟良清的脸颊就是一口,那一口几乎要把孟良清腮上的肉咬下来,在皮肉承担的极限上,男人忍耐着,安抚地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脊。
  沈寒香骤然清醒,莫名的痛楚稍轻了些。
  她不能把前世失去的孩子也算在孟良清头上,她其实不应该怨他。
  沈寒香松了口,孟良清没顾上摸自己脸上的牙印,低声说,“你要咬就咬罢,只不过别咬脸。”
  他的手贴着她的腰,两腿圈着她的腿,如同安抚动物一样,蹭她的发顶。
  沈寒香平静了不少,松懈下来,也是被孟良清伺候舒服了,就迷糊起来,隐约听见孟良清说,“再给我一些时间,很快,短则半年,长则一年。”
  但她只以为是做梦,也没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孟良清使了什么法子,不仅皇帝没为他擅离职守回京的时发怒,反任命他为钦差,赐他令牌,委派他去江南查一桩要案。
  但这些沈寒香不知道,她只知道,院子里的婢女小厮都在收拾行囊,她要和孟良清去纵情山水过一段宁静日子了。
  其间郑书梅常常带些吃的给她,阮氏也没找她麻烦,似乎阮氏在乎的只是子嗣,而无关孟良清宠爱谁。
  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之仇,沈寒香也便跟着孟良清在一月后动身离京,那时已经快入腊月了。
  京城最冷的时候要来了,沈寒香叫人带上七八口箱子,全是给孟良清带的衣服被褥。
  出京那天,两口子悄悄动身,谁也没惊动。沈寒香心情一直没有大快,总有些郁郁,想着开春回来再看看沈家铺子好了,那时也是汇账的时候,沈柳德那里说不得要人帮忙。眼下她只想离开京城,将诸事旧恨暂时抛在脑后,便是逃避也罢,总得让她喘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九十一
  往南没走几天,沈寒香就发觉孟良清不对劲,成天和几个手下腻歪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她心里寻思着,男人心里有点小秘密,是应当的,但他们都是夫妻了,这一趟本就是陪她游山玩水来的,岂可心不在焉?
  于是吃饭的时候便就搁了筷子,直截了当地对正给她盛汤的小侯爷说,“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孟良清放下汤碗,神情严肃。
  “什么事?”
  见沈寒香看着他不说话,孟良清不禁有些纳闷,该不是她知道了自己其实是去查案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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