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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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小区里也有总局职工和运动员分到的房子,住的皆是公家的人,绿化带优美。从单元门口进去,孟小北看到邮箱旁边糊了好几张白纸小广告,某某学校,某某奥林匹克兴趣班,中高考补习班什么的,这些是私人开办的竞赛班补课班,收费很高。
  上面还写有教师名字,孟小北一晃而过,没有仔细看。那上面有他认识的人。
  两人在洗手间里,热水器烧出热水,少棠给儿子擦身。
  孟小北两手缠着纱布,不能着水以防感染,于是就站到淋浴喷头播洒范围之外,脱得赤/条条站着,让少棠帮他撩水洗。
  两人luo裎,视线平视。少棠给孟小北头发上揉上洗发水,打出泡沫,好像冷冷淡淡似的,嘴角小黑痦子一动,伸手就在小北鼻子上拍了一把泡沫。
  “唔……”孟小北皱眉,“你使坏啊?”
  孟小北两只手扎着,不能碰,没有战斗攻击能力,这时候猛往前一蹿,用鼻子蹭少棠的脸。
  少棠灵活躲开,笑得略阴险,又是一掌,给小北直接喂了一嘴泡沫!
  “啊……”
  孟小北毫不示弱,不能上手就直接上脚,一脚抹向少棠kua下耷拉的大鸟。少棠低吼“干什么?想废了你男人啊?!”
  孟小北单脚发功,地上有水没站稳,哧溜一声,往后仰去,眼看就要四脚朝天飞起来。
  少棠一把抱住,把人拎回来,两人顿时互相蹭了一脸一身泡沫。一间封闭浴室里,充斥猥琐粗重的笑声……
  少棠平时在家用的东西简单,洗手台子上没有几样。多年在部队里养成艰苦朴素习惯,不爱用当下时髦的雅芳玉兰油这类洋品牌,洗澡就用香皂肥皂。孟小北低头看着,少棠手握透明皂在他身上各处游移,抹来抹去,很像是在摸他,却又不摸实了,若即若离。肥皂抹过胸膛的肌肉,孟小北胸口处一颗红点,一下子硬了,肿成暗红色*的小豆。
  少棠也看见了。
  孟小北眼珠漆黑,喉结抖动,胸前肌肉也很结实,狼样地盯着人,下面发胀。埋没在黝黑丛林里的男子汉的yu望隐隐地昂起头颅,对着少棠。少棠原本就是在打肥皂,没有任何多余的wei亵动作。少棠调开视线,眼神在昏暗的天花板上绕了一圈,有几分无奈,又有深切的渴望,眼底水汪汪的,蒙着一层雾气……憋太久了。就为了一句“十八岁”,能忍到小北十八岁半,对一个正值精壮年纪生龙活虎的男人,不容易了。
  小北眼神沿少棠胯骨轮廓一瞟,不怕死地提醒道:“嗳,你那个也起来了。”
  少棠说:“别看我,你看我我能没反应?”
  孟小北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少棠整个人已经压上来,直接把他身体挤压在墙边!孟小北后背磕在湿漉漉沾满水珠的墙壁上,少棠嘴罩上来,激烈地吻他。孟小北忍不住就抱上去,又不能抱紧,就裹着纱布环绕住少棠脖子。少棠侧过脸吸吮他的嘴,舌尖相抵着纠缠,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沉甸甸的胸膛,在热浪中徐徐发抖。
  孟小北哑声问:“做吗?”
  少棠眼膜上有雾,说话自相矛盾:“做。你这样还能做吗?”
  孟小北毫不迟疑应道:“能,想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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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孟小北手上结痂,又去了一趟医院涂药包扎,开了一堆各种药膏塞进行李。
  他不得不再次离京,回西安补文化课,准备高考。
  少棠白天出去办事,没对孟小北说实话,他私下托人向美院招生办的人打过招呼,递了话。往远了说,他担心小北的手将来出状况;近的,又怕那个认识小北的教授万一给孩子使绊子。
  少棠不是打算要凭关系走后门,把孟小北硬塞进这个学校。倘若当时试图走个捷径,从美院招生办弄个学籍名额,也不是办不成。然而少棠认为,如果那样办,最后小北的录取是他花钱买的、凭一顶帽子要来的,那是对北北这些年奋斗过的路付出的艰辛的某种“亵渎”——咱家大宝贝儿难道凭自己本事考不上?
  搞艺术的人也有清高和气节,小北也不会乐意那样来。
  少棠大致是说,我儿子是西安出来最好的学生,艺术上有他的天份和勤奋。西北省份名额就那一个两个,孟小北艺考成绩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我们绝不顶别人名额,但是我儿子的名额位置不能被别人走后门顶了,不能被人“黑”。最终能否考取,娃儿们各凭本事,我们看公平的成绩。
  孟小北是与少棠办完正事,在他新家楼下信箱上,赫然看到萧逸萧老师的名字,列在补习班小广告【名师名教】一栏里。萧老师这两年能找到合适饭碗,养家糊口,孟小北还挺欣慰,无论如何不要把人逼到走绝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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