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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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低笑一声,说:你不是最该明白吗?如何还要问我。
  燕云戈面色一凝。
  他心情骤冷:对,我知道,我为什么、凭什么有资格去问。
  他失魂落魄,浑不知晓,陆明煜看到他这副模样,更是愁到十分。
  莫说新院判了,已经回家养老的张院判都被再抓进宫,一起讨论将军病情。
  新院判惭愧于自己的无能,张院判则在弄懂现状后瞠目结舌。再看天子,眼神里也带上几分不可思议。
  天子轻轻眯了眯眼睛。
  张院判立时收敛心神。
  他再查阅古籍,慢慢的,提出一种可能性。
  陆明煜颇狐疑:催眠?
  张院判解释:不过是在将军神智至昏时,给他烙下云归与燕云戈本是一人的想法。
  天子听着,眉尖一点点拢起。
  他在仔细思索张院判的话。说到底,找不出什么依据。但当下情况,看着燕云戈一天天的自己与自己吃醋,陆明煜最终决定,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当天夜里,天子摆来一桌酒。
  他要与情郎共赏月色,燕云戈自然说不出一个不字。
  陆明煜摆足了架势。两人非在福宁殿,而是在池边亭上。皎皎月色,若满池银霜。陆明煜甚至诗兴大发,让李如意取来笔墨,挥毫成篇。
  待放下笔,天子笑吟吟端起酒杯。这种时候,燕云戈如何能想到,除去最初两杯外,天子后面喝的都是白水。
  两人一杯杯地喝了半晚,燕云戈最终还是醉了。
  他最先还知道克制。一直到回福宁殿,都沉默,无更多话。
  可等到了榻上,陆明煜原先都觉得以燕云戈的状态,自己恐怕不能成事。这会儿,燕云戈却终于有了不同的反应。
  起因是天子叫了一声云郎。
  燕云戈抬眼看他。灯会辉辉,将军面色惨然,说:我不是他。
  陆明煜一愣。
  这是一个与平日截然不同的答案。他略有不解,但既有了突破,天子还是耐着性子,再问:那你是谁?
  燕云戈自然说:我是燕云戈。
  陆明煜自觉想明白了。眼下的不同,恐怕是因为燕云戈此刻自我认同的身份不同。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燕云戈紧接着问:你是不是只愿要他,不愿要我?
  陆明煜莫名其妙,说:分明是你胡乱吃醋。还把自己一分为二。
  可他这样讲,燕云戈是听不懂的。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之前压抑太久,今日总算有酒,可以宣泄几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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