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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尾,梨休春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公子的意思,只有公子才可以。
  想了想,他还是解释道:臣并非是嗜好被人虐待或羞辱,只是因为是公子的亲近,才情不自禁。
  即便从公子之前的话语来说,他可以解释说是自己有异于常人的癖好疾病,那比觊觎自己的主人要更能够令人理解一点,也能减少被公子厌弃的可能。
  可是可是,不是谁都可以的,是谁都不可以,只有公子才行。
  是因为那是公子,所以才渴求的,所以才嫉妒那个能被公子借力上下车的人。
  如果他违心地承认只是因为有怪癖,公子反叫别的人来满足他怎么办?他一点、一点都不想碰别的人。
  那就是说床上的青年像有几分了然,将眼前人的脑袋抬了起来。
  他问:你想与我亲近?
  烛火的光晕染了玉白脸颊,好像那精致眉眼都温软起来。
  第28章 心脏不好的妖妃19
  这柔和的模样似乎能给人错觉, 仿佛只要他说是,公子就会应允了他。
  梨休春知道那只是光影的作用,可话已经说开, 不可能再有否定的回答, 因为有了这样不会再有变化的走向的确定, 他竟也像被蛊惑了一样, 回复肯定的答案时生出几分不切实际的希望来。
  青年的长睫被烛光镀了层金边, 眨眼颤动时如振翅的蝴蝶,他的心也随之颤动, 在欲飞与下坠中摇曳徘徊。
  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 男人的脸是被捧着抬起来的, 尚未离去的手还停留在面庞上,能感受到细滑的温度, 梨休春费了劲才稳住不知是为这距离与触碰、还是为那未知决断的忐忑而紧促的呼吸。
  他被俯视着。
  在这样因二人的姿势而自下向上仰望对方时, 像仰望一个会眷怜信徒的神明。
  但是。
  休春。晏长初开口, 依然是在被光映照出柔软轮廓的、好似留有温情的神色。
  但是随后的话语却让那只意象里的蝴蝶彻底坠落了。
  他说道:换别的人来这里吧。
  手也一同收了回去。
  先前被触碰过的地方在失去另一个人的温度后,反而有些变本加厉的冷, 梨休春没直接执行这个指令。
  臣他还跪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后才组织好语言, 刺杀一事尚未彻底结束,为公子安全起见, 臣留在此处才是最恰当的。
  即使不论私心、不论似无希望的垂死挣扎, 这也是最应当的方案。
  晏长初没管这些,你说为我尽忠, 却无法遵从我的指令?
  可事关公子安危话没说完,他就止住了。
  青年的神色未变,却明显不容置疑, 梨休春知道如果自己再坚持,就连所谓的尽忠都没机会了。
  哪怕那再是最佳方案,能够替代的却也不是多么危险的选项,因此他最后还是没再继续。
  是。
  男人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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